淫印天使(第二部)(31)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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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触手生物才做得到这种事,明想,四肢紧绷,大声淫叫。自两腿间传来的快感,让她连眼睛都忘记眨。几乎和露刚进来时一样,明想。那时,他们以帮明清理双腿之间的灰浊液体为藉口,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让明高潮两次。当他们四个同时对她的阴部舔舐,她即使再努力,经验再丰富,也很难把高潮时间延长超过五秒。
在再次迎向高潮前,明也想到,露出来之后,将会加入他们的行列。明记得,露的舌头是一般人的比例,这表示他们要像现在这样舔的时候,露一定得和丝的脸贴在一起。泥和蜜的舌头虽有她们的两倍长,但要舔舐到明的阴道,至少也得把脸贴着明的大腿内侧。一想到自己的双腿间会变得非常拥挤,明在感到更难为情的同时,也为他们的不便感到有些抱歉。而在她心里的另一头,则是已经等不及去享受那种触感。又一次,明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好变态的人。不只是丝,连蜜也曾说她是他们理想中的喂养者。已经有太多迹象显示,她远超出他们的想像。
而当她有更夸张的行为时,几乎只受到称讚,未受到谴责。这样有点搔不到痒处,明想,期望蜜有天能够好好骂她。若蜜愿意在和她做的时候,对她近日的行为表示一定程度的谴责,她大概不到一分钟就会高潮。
明期待的,不是荡妇这种又老又俗气的词,而是更难听一些的;正因为是自己喜欢的对象,用词大胆一些,才会比较有感觉,明想,较无保留、更没有距离。
除了想听到蜜骂她“变态”、“色胚”之外,她还希望蜜能够说她是“母狗”。
这类形容从蜜的嘴里出来,将更有力道,明想,原因当然是蜜的态度和外型。只是这话极为低俗,蜜显然不是那么没格调的人。即使以丝的标准来说,“母狗”
这个词也太低级了些,明想,泥即使被丝推倒在地,大概最多也只会骂出“禽兽”
两字而已。
要是真这么要求,蜜会不会觉得不高兴?明真有点担心。只要其中一方不太情愿,当下的性爱过程就会不太理想。但要习惯蜜的严肃和郁闷模样,最好方法当然就是跟她玩这种更加刺激羞耻心、更挑战道德底限的游戏,明想。这种协调好的辱骂,当然不会只是为了激起情欲而已,她希望蜜能够说出更多真心话,也许再表现得更强势一些。而原来,丝和泠的浪漫,明早就理解,还发展得比他们夸张。又是这种结果吗?明想,吐出舌头。过不到三秒,她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而才笑不到两秒,她就迎向高潮。边笑边高潮,明晓得这样有点不正经,但比起淒厉的叫声,这样更能让他们晓得,她是真正乐在其中。丝和泥也以笑容回应,泠眼中的星形光芒扩大两圈。因为被自己的肚子挡到,旁边也没有设镜子,明只能看到泠的脸。
这次高潮,明只有一点腺液涌出,毕竟几分钟前就射了非常多。脚掌使劲往前伸的她,脚弓快弯到极限。她差点因此抽筋,所幸丝和泥各伸出一只──位於左肩胛下方,和右大腿上方──的触手,稍使劲揉弄明的脚弓和脚跟,让这几处的肌肉都能够放松些。
在结束颤抖后,明摊在床上。还未停止大口喘息的她,想再搂着他们好一阵子,也许就这样过一小时或半小时。这不仅太过奢侈,也会让她在他们心中累积不少任性的形象。且複习课文的时间会更少,明想,真希望考试是在一天内结束。
表情难掩不舍的她,把泥慢慢放开后,问:“晚饭还是由你准备吗?”
“没错。”泥说,露出微笑。明又松一口气,没再想自己这样是又对不起妈和姊姊。
明太高兴了,以致於在说出:“真是太好了!”之后,差点忘了补上一句:“也真是辛苦你了。”
“不会。”泥说,满脸笑容。她并拢双腿,两手握在一起。明确实期待吃到她做的饭,而这样就足以使她幸福到快要全身冒汗,连腰上的触手裙也把双腿各压出不只五道印子。
明伸长脖子,嗅闻泥的颈子。接着,嘟起嘴巴的明,在泥的左脸颊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吻痕。约过三秒后,明再次低下头,用力吸吮泥的左乳头。过快十秒,吐出舌头的明,看到自己的舌尖与泥的乳头之间,拉出一条细长的牵丝。明在以舌头舔去牵丝时,想起自己不久前决定的事。她觉得有必要在大家的面前讲出来。
在泥离家之前,明捧着蜜的脸颊,说:“明天下午,和我做吧。”
在摸过蜜的脸颈子和耳朵之后,明仅以小指尖碰触她的下巴。稍微曲起双腿的明,夹住蜜的身体。接着,明的脚掌稍微往内,以脚背、脚弓和脚踝等,轻搔蜜的后腿与乳房等处。如此接近她们做爱时的姿势,又加入更多供迎、引诱的味道,和明那有点不符合自己年纪的勾人眼神,使这画面的不道德感一下增加数倍。
即使是妻子对丈夫这么做,也可能引来非常严厉的谴责,更别说是对四脚着地、有着犬科动物外型的蜜了。对其他触手生物这样,明不会很紧张,而一但把对象换成蜜,她就会担心有点过头。尽管实际上,蜜对喂养者的礼貌等,可说是从不要求。而比起其他僵硬、毫不浪漫的邀约模式,明还是比较喜欢能够引起不只一点火花的做法。
见到明的大胆行为,让丝、泥和泠都停下动作。泠伸长脖子,眼中的光芒变回圆形,又扩大一圈。三人屏住呼吸,全身大部分的关节都像是瞬间锁紧似的,看来比明还要紧张。明若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这种反应,会觉得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而丝、泥和泠当然不是觉得有哪里不妥,只是非常、非常的惊讶。他们都晓得,明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和蜜做爱,但都不认为是考完试的当天。
猜得最不正确的泠,以为明会是在产下露之后,才会和蜜做,用的还可能是很正经八百──即毫不诱人──的邀请方式。他想,毕竟蜜的态度、风格,确实常会让明感到有些距离、隔阂。如今情况迅速发展──丝想,其实这就是明的节奏,但他们每次遇到,都还是会惊讶不已──。而当然,他们都十分支持、十分高兴。
抬高嘴角、蹎起双脚丝和泥,像是身处在急流中或风暴中似的,她们身上的次要触手都大大骚动一阵。两人既想要拍手,又想要跳起来欢呼,如此从里到外的一致性,难得符合一般人认为的双胞胎形象。她们甚有相互拥抱的打算,但又不想太打扰明和蜜,故选择压抑自胸中大量涌出的兴奋情绪(导致自己的四肢看来是越来越僵硬)。泠的感动程度绝对不下於她们,只是动作没那么多。她双脚不再内八,但双手却使劲磨蹭到好像会擦出火花和白烟。
没有人再继续屏住呼吸,但每个人吐息的速度都放慢,现场因而变得非常安静。很快的,泠注意到,尽管自己动作没有丝和泥那般大,他摩擦双手的声音却是唯一在此刻划破现场寂静的。这样显然有点破坏气氛,泠想,赶紧把手放到腰后。难得逮到机会的丝,立刻以眼神谴责他,而他竟然也真的因为丝的眼神而缩起身体。泥看着丝,皱一下眉头。她左手轻捏丝的右边屁股,让丝差点笑出来。
咬一下舌头的丝,承认自己刚才是有在小小的欺负泠。
其实没人介意他的撮手声,明甚至觉得那些声音既能使现场的气氛再轻松一些,好像还能催蜜快点回应。
蜜半睁着眼,吐息变得很缓。吞了两次口水的她,嘴巴微张。很显然的,她也愣住了。明把视线从蜜身上移开不只五秒,好注意丝、泥和泠。在蜜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除原有的冰冷和锐利感之外,现在还多了好几分深沉感。明只能暂时移开视线,才不至於有吞下一堆冰块的感觉。过快一分钟后,蜜冷静的说:“遵命,喂养者大人。”
无比恭敬的蜜,口中吐出的每个字,好像都足以使肉室里的气温降低,甚至连阴影也一并变得厚重。看到她好像不比丝、泥或泠要来得兴奋,明又有种噎到的感觉。但这就是蜜的风格,其实没在明的意料之外。又被叫做喂养者大人,明却没要求蜜修正;按照对泥和泠的经验,在开始做爱的时候,再要对方只叫名字,会更有意义。当然,现在修正也非完全没有感觉;明只是还是喜欢把这些遗憾,给累积到最后再解除。若非已经高潮两次,她现在就会想和蜜做,用最直接的方式突破这冰冷的气氛。那样的话,明想,今晚大概最多只温能书不到十分钟吧?
蜜伸直前脚,抬高屁股,把头和尾巴都尽可能往下压。样子像是伸懒腰,但她却是在向明鞠躬。蜜身上散发出的严肃感,实在多到有些破坏气氛,让丝、泥和泠看来也比一分钟前要沉重不少。明在向蜜点过头后,还是积极思考,有没有把蜜现在这模样给浪漫,甚至色情化的办法。不像个高潮两次的人,明承认,而能以一下吐息就拉回思绪,显示她的性欲终究下降不少泥要去一趟超市,临走前,她问明要吃什么。明的脑中只浮现火锅肉片和鱼丸等火锅料,都是些非常好处理的东西。许久以前,当她极度想逃离妈的料理时,会提议要煮这些东西。在把这些过分寻常的画面抹去后,明脑中浮现一些精緻的料理。主要都是从旅游节目看来的,而比起夸张的大餐,或罕见的异国菜,她更想吃那种常在宴会上出现的那种小三明治;外型简单、可爱,包的东西通常不多,可以一口一个。明实际上没吃过多好吃的,但以上特性,使它成她明心中的治癒系食物首选。她以为这种提议听来有点秀斗,毕竟比泥做的其他菜还要不像家庭料理。而泥听完后,立刻说:“没问题!”
泥满脸笑容,不再多问的她,脑中已经思索出几个关键材料和调味方法。明很高兴,在身心受到食欲刺激的同时,她又想大口吸吮泥的乳房;这逻辑显然有问题,她却还是做了。自知奇怪、不道得,而还是坚持完成,明想,这大概就是犯罪者的思考模式。她在最高兴的时候,无论起什么样的念头,都能让性欲沾上不只一点边。而她却不如以往那样担心,尽管已经有些研究资料指出,这种人若再自我陶醉一点,就会像电影里的重大要犯那样,开始认为自己的犯行是艺术表现。明想到这里,只决定要好好培养自己的品味。而现在,先不管有多突兀的她,张开双臂,伸出左右触手。先注意别冲击到肚子,再迅速把泥抱在怀中。
一下短促的“吼呣”声后,明开始大口享受泥的左乳房;在舌头、牙齿之间的滑溜触感,还有那稍微结实,配上一点汗水后,更加无比细、緻可口的乳头;以及泥彷彿做到中段时的连续淫叫声,再配上一连串小小挣扎──连搔痒都称不上──,这些都让明心中的野兽很满足。
过约一分半钟,她才把泥放开。神情恍惚的泥,脚步不太稳的转身。她挥过右手之后,在墙上开洞,进到肉室里。先从肉室进到超市,接着,泥会和前天一样,再次穿过肉室,却把洞开在门外;她就是要提着大包小包的,打开正门回来,好营造出家庭主妇的感觉。不用实际看到,明光是想像那画面,心头就一阵暖。
很难得她心中的感动相当纯粹,不带一点狰狞的性欲。原来,在传统观念里,娶了老婆,晓得三餐几乎都由她负责,是这种感觉,明想。而实际上,眼前的情形更夸张,明忍不住喃喃自语:“后宫吗?”
丝听到了,马上说:“只属於明的喔。”说完,她用右手食指轻戳明的脸颊。
明很快把她的食指、中指都给含到嘴里,用比吃奶还大的力气吸吮,好像要把她的手掌都给吞下肚。丝笑出来,也装出一副挣扎、惊慌的样子。
在与他们亲热之后,明有不只半小时都未穿上衣服,却不曾觉得冷──当然不能把蜜在上一段尾声带来的感觉算在内,明想──。因为她一直都很激动,除此之外,蜜也引进肉室内的暖空气,让她的体温一直维持在一定标准。明想要在泥回来前,先洗个澡。明想,大可以像上次一样,让泠用舔的来清洁。但那次,她在做之前有洗过澡,这次则是大半天都没洗澡。虽然以当下的状态而言,现在的她,不会比上次要难清理。可距离前次洗澡太久,又连续两天都让泠那样服务──即使他可能非常乐意──,明还是会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清洁通常只需要一个人,而明这次要丝和泠一起帮忙;不是认为两人能让速度加快,纯粹只是想让情况变得好玩一点。
进到浴室里,为了止滑,也要让明坐得舒服些,泠先展开至少两坪大的肉室地面。不到三秒,他做出一张舒适的凳子,配合她的臀部线条。在泠的搀扶下,明可说是毫不费力的坐下。高度来看是凳子,宽度和表面质感却可比高级沙发;明有更贴切的形容:“感觉就像是被你捧在手中呢。”
泠笑了,鲜红色的脸又变得更红。丝也笑了,表情看来却有点邪恶,显然又有点嘲弄他的意思。
泠和丝引进肉室内的软管,淋下不少绿色液体。这种比水还轻,比微风重一点的触感,除了能带走污垢外,也很能激起明的性欲。而毕竟高潮过两次,她现在只是体温上升一些,心跳几乎没变快。在用清水淋的时候,皮肤上的绿色液体会被立刻冲散,明觉得那种轻拉汗毛的感觉很好玩。
就在丝的右手举起莲蓬头,泠也准备要负责顺头发的时候,明张大嘴巴。於两下不算短促的“哈哼”、“吼呣”声后,她轻咬、吸吮丝的右乳房。同一时刻,明伸出左手,握住泠的主要触手。因专住在清洗工作上,丝的乳头和泠的主要触手都软化不少。在明的这几下刺激后,两人的主要触手又几乎完全充血。
将左手掌转半圈的明,以手背磨蹭丝的阴蒂和主要触手根部。丝叫出来,右手一松。落到地上的莲蓬头,与肉室地面碰出既沉又闷的声响。明哈一口气,说:“距离开饭还有很多时间,我乾脆在这里,把你们都舔到射出来吧。”
不能只有自己高潮,这几乎成了明的原则。在受到先前的服侍后,晚点要让他们也得到一些惊喜;就算因体力和时间等缘故而无法顾及到全部人,也至少要照顾到最接近自己的两位,明想。她第一次有这样的念头,是在让露进来之后的隔天早上,即他们第一次带她上学时。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他们的主要触手包围,明脑中自然而然就浮现出在浴室里尽情舔舐他们的画面。
以往,双方无论是在抽插阴道或肛交时,都会故意採用最持久的玩法,但在口交、乳交,或纯粹只是以双手套弄时,就不会是这么一回事了。他们会放任体内的寒暖流交缠、深入脊髓,不那么压抑、保留,明想,觉得很合理。对这牵扯到身上肌肉较少的刺激,脑中自然而然会有着急促、想要快速解决的想法。或许会被称为是速食,但也是不错的玩法,明想,能在一天中的急短暂空闲时间完成,显然将使他们拥有更多的生活情趣。
为了锻炼自己的基本功,明选择把次要触手拆下来。她希望自己能在十分钟以内,让丝和泠都高潮。这是个很大的挑战,而明觉得自己做得到。除满足性欲之外,此时的她,还有种欲完成某些艺术的执着。比起担心自己是不是变得更加堕落,她大部分的注意力自己都放在动作的细緻度上。不能只是为了挑战快,而表现得太过粗糙,明如此提醒自己。
在最多只有一成肉室化的浴室里,丝和泠都站在一块软嫩的肉室垫子上。他们的身体几乎并在一起,而丝的头只到泠的肚子。明还是坐在凳子上,为配合她的嘴巴高度,泠几乎完全跪下,丝则只需蹲一点。两人的主要触手也都碰在一起,舔湿双唇的明,先亲吻过它们的末端开口。
在丝和泠都全身一颤,呼一大口气的时候,明立刻用嘴唇包覆牙齿。接着,明动作很小心、但神态又十分热情的,把两人的主要触手都给含到嘴里。盔状末端滑过口腔内壁,几乎要与喉头碰触,又被舌头舔过大半茎部;在最多只有一秒半的时间内,明所带来的这些连续的刺激,让丝和泠先是咬着牙、全身颤抖。而才过不到三秒,丝就大叫,屁股夹紧。泠也跟着叫出来,他带硬壳的脚指,把地面敲出连续声响。
无论是在墙壁、天花板、角落,甚至浴缸里,两人的声音都产生极短暂的回荡。明家的浴室很普通,并不是特别容易引起回音的构造。而只要声音反弹的质感稍微不同於肉室,她就会觉得特别兴奋。也和房间不一样,明想,此处充满温热的水气,又距离客厅不到三步,光就这两点来看,浴室本身的色情潜力就比房间,甚至肉室要来得高。丝也有同样的看法,从泠主要触手颤抖的幅度看来,他也非常喜欢在这样的环境里接受明的服务。
丝和泠的声音混在一起,明想,除新奇之外,好像也比只听丝或泠一个人叫,要更像是在犯罪。稍微抬高眉毛的明,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而她才思考不到三秒就发现,是因为这样,很像她把一家最年幼的较年长的都上了。实际情况也就是这样嘛!明想,懒得再思考自己刚才怎么慢半拍,和自己此时像不像坏人等问题。她口齿极为不清的问:“呼呣嘛?”意思是:“舒服吗?”丝和泠没回答,受到这么多的刺激,他们根本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即使晓得这一点,明还是又问了几次“舒不舒服?”和“兴奋吗?”全是明知故问,她面前的两人都已经站不太稳。
一连叫了好几次的丝和泠,呼吸和心跳不只是急促,还有些乱。他们都无法完全掌握体内的热流,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他们真的是很克制自己,才不至於让上半身的动作太大;要是完全顺着体内热流的骚乱来扭动身体,他们就会变得像是在死命挣扎,那除了有些可笑外,也很妨碍明的动作。如此拚命压抑,让他们全身又都变得像是触电那般。明的呼吸声,也受到他们主要触手的颤抖影响,而变得断断续续的。
能让丝和泠这么舒服,明非常有成就感。这次经验,又会让明摸索出不少新的心得。她记得自己的其中一项目标,就是在刚起床时,只用上半身就让他们多数人都射出来。她有可能在产下露之前就做到这种事,而若是四个触手生物的精液量,别说是小型浴缸,装满一般的家庭式浴缸都绰绰有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