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43)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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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泥眼中的不确定感,和脸上满溢出来的兴奋之情,明忍不住说:“竟然连泥都这样,我的天。唉,前天把你拖下水,我是该负不少责任。可是啊,在这次之后,我也又一次的确定,你们真的亲姊妹没错。”
正当明准备再次说些像“你们兴趣真是有够不卫生”等话时,泥伸长脖子,开口:“可是,明也很期待吧?”
丝咬着牙,一脸亢奋的说:“一定的!”
吓一跳的明,两手盖着自己的屁股,把头往左偏。她嘟起嘴巴、皱着眉头,尽量可能让自己看来很生气,却没法大声否认。
而丝和泥不但没有畏缩,表情还变得越来越陶醉,显然早看出明是在假装生气。面对她们澄澈的双眼,明在考虑几秒后,决定老实说:“事实上,无论是先前我主动提到浣肠一事,或是听到你们刚才说的话时,都会让我的肛门用力一缩。
好像我的那里,已经等不及要吞没蜜的主要触手。连现在,我肠道里的一连串蠕动,也像是在渴望精液,而不单纯是因为消化的缘故。”
泥听完,差点尖叫。两手扶着脸颊的她,正一边左右摇晃身体,一边把明刚才说的话给想像成一串够清晰的画面。
“明的身体──”丝说,刚吞下一大口口水,“实在是太色了!”她正在使劲曲动十指,好像已经能想像出明的肠道和阴道都被精液填满的样子。
“我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们害的!”明说,两手轻掐她们的屁股。几乎同时的,丝和泥都缩着肩膀,微微开口;两声小而细长的淫叫,再配上两人的笑容,让明从尾椎到背脊都一阵酥暖。
接着,丝和泥无论是哈一口气、四肢颤抖,还是闭上眼睛的样子,都看来几乎是一模一样。她们是异卵双胞胎,外观差异不小。而刚才,她们动作一致性却不输同卵双胞胎。
既然两人是同时受到一样的刺激,就跟是不是双胞胎没太大关系,明想。且只要是从小一起长大,会这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比起思考和自己的姊姊为何就没有任何类似的默契,明倒是更乐於想像丝和泥小时候,借彼此的身体练习性技巧的画面。
在又一次想到蜜照顾她们的画面时,明又开始为自己怀里搂着一对姊妹而感到更加兴奋。每次意识到这种听来有点不道德,又好像足以称得上是一大成就的事,都会让明的体温一下上升不少。最后,她得轻咳几声,才能把性欲压下去。
之所以在内心强调“双胞胎”这个词,就只是为了突显她们是一对姊妹,明觉得,自己发情的点实在有点微妙。
为避免自己一下就兴奋到一个难以收拾的地步,明赶快带着她们回到房间里。
这逻辑可能不太对,但至少对消化有帮助,明想。在离开饭厅的过程中,明不需要给她们抬,也不需要贴着墙。
就靠双脚走路,感觉很不错,明想。她不用扶着肚子,也不需要放慢速度。
“是重了些。”明说,面露微笑,“而一般孕妇在步行时,就是这种感觉吧?”
站在她身后的丝和泥,各伸出至少四只次要触手,以随时应付她可能站不稳等情形。有好几天,明既无法走也没法站,而她的腿部肌肉却没有退化,泥想,这实在很神奇。
因为人在做爱时,多少会用到双腿,丝想,而明又几乎是天天做爱。差一点,丝和泥就要讲起像这样的悄悄话。
○明在思考约半秒后,决定让她们走在前面。先前的对话、抚摸──以及刚才的一连串推理──,都会导致丝和泥发情。按照过去的经验,这时,她们的步伐会变得大一些,明想。过不到一秒,她发现果然如此!两人屁股的扭动幅度增加,再配上一点腿上的淫水光泽;眼前的美景,让明乐到快要哼起歌来。
在明把房门关上前,位於隔壁的姊姊刚好离开房间。明没有看她一眼,而尽管她还是那副有所怀疑的样子,也未在明的房间前停留。这傢伙应该是去上厕所,明想。最近,她对自己姊姊的好奇心都维持不到两秒。
明在锁上门后,语气平静的说:“我想要再装上两只次要触手。”
丝和泥看起来不太惊讶,好像早料到明会有这种要求。迟或早的问题,丝想,使劲搓着双手。
表示愿意效劳的丝,右脚轻踏地面。下一秒,部分肉室立即展开。她挥动右手,地上的一条肉缝被迅速拉长,往两旁分开。
因为是由丝负责施法,所以有一堆紫色、黄色的光线从缝隙中冒出。彷彿该配上夸张的效果音,明想,丝的品味实在有些离谱。
泥也是嘴角下垂,并抬高右边眉毛。而她暂时不吐槽,只静静看完全程。
过快半分钟,明要的那两只触手才终於全升上来(连上升的速度都比泥先前施法时要慢上许多)。处於未连接状态的两只触手,自两端开始略往内凹,乍看之下像是骨棒或长型胡椒罐。它们的颜色为深灰色,看起来好像比丝和泥的红色触手要多一些攻击性。
明的手肘下两只次要触手颜色偏白。基於美观,她希望再多一对颜色一样的。
不晓得蜜、露、泠的情况如何,至少丝和泥的触手就没有颜色差异。而明的两只主要触手,又分别是紫色和绿色的。这样排列下来,说花俏或可笑也不对,但就是有点怪,明想,像是配色杂乱的盗版玩具。脑袋冒出过分贴切的形容,让她有种身上多处中箭的感觉。
可仔细想想,就是要颜色不一样,才会比较方便;和她们做爱时,明总是专注於本体的动作上。只有舔舐和揉捏倒还好,而在进展到抽插或迎接抽插时,她就会更为忙碌。
只有两只触手时,明还分得清楚是来自哪边,而再多两只就不见得了。如今,有这么大的颜色差异,她一看就晓得是来自上面或下面;这样除了能晓得该动哪里外,也能避免真的打结。
丝和泥各拿起一只灰色的触手,帮忙她接到两边肩胛上。与根部碰触的瞬间,真的相当冰凉,明想。而和她预料中的一样,没感到任何不适。在经历过第一次装上触手的酸疼后,她应该是装超过十只触手都不会觉得不舒服。现在,她可能光是体内的神经细胞组合,就足以吓死医学系的教授。
所以不能去医院进行太精密的检查,明想;看点小感冒应该还是可以,且一般的检查也不会涉及到神经的部分。如今,她可能连血管都有不小的改变。
而和以往一样,即使意识到这些,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妥。至於对不起爸妈的感觉,则会被她做为晚点和触手生物亲热时的配菜。晓得自己罪孽深重,却也爱上这种有不少秘密的感觉,这一点,她应该是永远都不会改变。
不想一下挑战太多的明,先以六只触手为目标。而在产下露之前,她最多接四只。
在吃完饭后,明手肘下的两只次要触手都变得较平整;血管不再过分浮凸,嘴唇也是贴在牙齿上。看起来还是不脱某种深海动物的形,明想,但至少不再是一副嗜血的样子。
而她刚接上的两只灰色触手,则露出一副不输白色触手的凶猛模样,还吐出一阵又一阵的“嘶嘶”声。明已经快看习惯了,也懒得吐槽,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想再感到疑惑的她,马上把内心的疑问说出来,丝边看那两只灰色──血管好像快要成群脱离,彷彿随时爆炸都不奇怪──的触手,边回答:“听蜜说,是因为接收到明体内的能量所导致。”
像是让老鼠吸入大量纯氧的实验,明猜,就类似那样吧?
“总之,”明说,“它们算是被我养得非常好。”
“其实啊,”丝说,以右手背擦一下嘴角,“现在被明养得最好的,是露喔。”
丝扯得有些远;触手是触手生物的器官,不等於触手生物。而听到丝的话,泥眼神中的吐槽味道也少了,显然她也认同丝的思考方式。
丝和泥是最早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却还是对能待在明肚子里一个月的露羨慕不已。而从明对次要触手的影响,跳到明对露的付出,进而联想到明这一个月来各种大大小小──喂养乃至喂养以外──的贡献;丝和泥除感动外,也会感到更加兴奋。
多出来的能量只是排出去,既不会造成两只触手的负担,也不会造成触手生物的负担,明想。这样的话,她时常和他们做爱就不用担心了;以前就确认过了,只是看到自己的次要触手有这些反应,难免会让她又有些担忧。
而术能显然不像纯氧那样具有一定的毒性,对此,明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泥说:“这些触手会表现得比我们都要来得直接,纯粹是因为它们的构造比较简单。”
“这也是明健康的证明!”丝说,语气和眼神都带有一点暗示性。
“我猜,”明说,一边盯着还未能收回嘴唇的两只触手,“性欲也会对他们造成不少影响吧?”
丝抬高眉毛,说:“一定的!”她双手握拳、高举。很显然的,任何有机会让明觉得羞耻的话,丝都打算要大声说出来。
明右手五指伸直,轻劈丝的头。皱着眉头的泥,也做出和明一样的动作──力道比明略重一些──。在两下“啪”声响起后,明和泥都发现,丝的额头正微微冒汗。光是进行这种对话,就足以让丝体温上升。
现在,明已经有四只次要触手。以后露也会加入,明想,至少要有六只次要触手才行。其实还是有点勉强,而在装上灰色的次要触手之前,明就曾想像自己同时插入丝、泥、蜜和露的画面。
杂交──这样叫实在太难听了,明想,该换个称呼,也许就叫大型喂养。有点不诚实的感觉是难免的,而她也没偏离真相太多。
明很快发现,在这类一刺喂养多明触手生物的画面中,蜜的位置是最不好想像的。
而就在今晚,明打算有更多突破。无论是蜜的阴道触感,还是蜜的更多表情,明想,斗志满满。
而她即使有机会抽插蜜,也不见得敢射精在蜜的体内。一想到蜜生气或伤心的样子,明就不得不又藉着思考有关泠的部分,来舒缓紧张的心情。
泠是男性型触手生物,就算随着能量充满而有更多可能,明也暂时不打算让他扮演其他角色。到时候,她除了会以手、口来服务他之外,也会让他抽插阴道或肛门,好确定画面的重心。
在明这次的想像中,泠是唯一插入她的人。很显然的,谁适合插或被插,在明的心中都已经有个排名。想到这里,她虽然会觉得很羞耻,但已经不会到一个快要心脏停止的地步。因为她晓得,自己就是这种人。
话说回来,要在今年之内,就挑战一次和她们每个人做吗?前次进行全体喂养时,还是一个一个来的呢;一次就让他们都高潮,应该会比较省力,明想,觉得这种计算方式不至於太离谱。
无论如何,她已经开始积极想像自己被他们团团围住,从头到脚都忙不过来的画面。好下流,可一定会有这种期待的嘛!明想,和他们的关系都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再针对这几点吐槽就有点不对了。而她也晓得,这根本不是为了尽什么喂养者的义务,纯粹就只是自己太过淫荡而已。
明也试着把那两只灰色的触手接在腰侧或腰后,而即使远离手臂,这些触手运作起来也是一样顺畅。
细緻度是不比只有两只触手时来得好,明想,但已经比自己的双手或双腿都要来得有力。
不要多久,她能够轻易让它们四个都做出卷曲、开口和吐舌等动作,像是一出生就拥有似的。
戴上她们几天后,明想,一拿下来,还会产生幻肢现象。以后说不定没装上触手时,她会错以为自己有另外几只手能扶着东西,因而打破些什么。
把任何一只触手练到能用来写字,她当然有想过,却可能一辈子都无心如此。
她最大的目标,就是要能用它们来做爱,而不会弄伤任何一位触手生物。
以后,她会让六只触手全装上睾丸。那画面有点离谱,明承认。但射精时,一定会非常壮观;明一个人就足以填满整座浴缸,比丝和泥加起来还要多。到那时候,她也能让她们的肚子一下就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明得小心控制,不然会伤到丝和泥。
而在考虑几秒后,明觉得,还是不要一次太大量比较好;虽然很过瘾,但那样精液就显得不够珍贵了,她想。也幸好,触手内的精液不是使用她体内的养分;不然她身上一定会有更严重的健康问题出现,不只是贫血而已。
显然对明来说,比起穿上漂亮的衣服,能造出大片精液池才更像是美梦成真。
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她听到自己的良心如此谴责。而唯一让明感到罪恶的是,刚才的段落中,有对泠稍微失礼的部分。
过这么幸福的日子,真的不会遭天谴吗?明想。她认为自己一向不迷信,而最近的生活,却美好到让她几乎每天都会稍微担心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