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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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怀孕言,日子像压力锅。不只我受不了,连老公也是俞来愈公式化,再也不会有幸福的悸动了。
今天轮休,老公不在,我就如常外出,不想在家,因为婆婆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昨儿利用值班,偷偷查了郝牛。他今年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年轻时以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
“你怎查我底细?太过份了。”郝牛很生气,说要投诉我,起身开始整理行囊,他要走人。我脑筋一转,改口大声说:“是倪虹查的啦,你凶我做什么?”
想陷害倪虹,他竟然不生气了。
莫名其妙,我和倪虹在他心目中,差别那么多?
心里很想说,你是倪红的郝牛。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大叔呀!
郝牛赶我走,还斥喝我,连同送去的餐盒也要全部带走。一点也不给我面子,倖倖然的离开,打电话给倪虹,倪虹说,我了解他的脾气,你等会儿,我马上到。
倪虹把我准备的餐盒摆出来,说:“郝牛,别装睡了,起来吃东西。”
郝牛似没事人儿一般,侧头盯着倪虹看,他翻个身,回道:“我不饿!”
讨厌!明明故意给我难看。
倪虹见他那倔强的模样,嫣然一笑,说:“起来吧!这回给你的不是鱼,是虾。”
“瞎?”他睁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这才转身瞧着倪虹递给他的虾。
“吃吧!人家连壳都剥好了,就怕你连壳也吞。”啍!倪红取笑他就可以。
我只能闷着气。
连流浪汉都对倪虹这么好,她是何等的幸运,竟能到处如鱼得水,抢尽了我的风头!
我不可能看上这个流浪汉,但看倪虹处处抢我风头,我想不择手段破坏,有掠夺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觉中盘据了整个心头。
“只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了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MC又来了!
却得站在街头面对抗争的民众。他们抗议什么,我没在听,人都快瘫了。
这个月琉夏明显的更用力,也是日也肏,夜也肏,怎可能又没怀孕?
婆婆最近肯定念了琉夏,因为老公的心,突然虚脱了。
这个月,频繁的性爱就像配种,没有温度。冷淡的日子开始时,我就找他恳谈,说夫妻间互相坦诚是基本的态度。琉夏说:生育压力愈来愈大,这几月都是藉助露出、淫妻游戏,来维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诚,小时候的酿酒师,在心里占着一隅之地。但是洞房之夜,我是“处”,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没看到落红。
“老公,可是现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压力更大。为了避免彼此伤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
我们都哭了,因为在乎对方,谁也不想就此放弃,於是想出了综合彼此的方法。
“婷,处女情节养出一条变态色狗。我。狗改不了吃屎了。所以你可以去追梦里的大叔,只要告诉我是谁?何时?就可以了。”
很气,心里盘算,我是那种母狗吗?如是,那来把“处”留给你这条狗来舔?
也是故意的,问他:“那你容许的尺度,到那里呢?”
“我会用欣赏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别人在我眼前做爱,我也会开心。”
“蛤?”其实老公误会了,我想要找大叔,只是在找恋父情怀。不过,我承认如果老公偷食,自己会〈受不了〉。
“蛤!你那里受不了?”我说:“心会痛到受不了,身体也会受不了而犯贱…报复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会犯贱,被配种啰?”
“老公,你误会,人家说错话了啦!”明明只是恳谈聊内心想法,还是有达成共识,只要我能怀孕,即使我犯贱也没关系,看来琉夏是被婆婆逼上淫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网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联谊,或徵单男肏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说:“你看,很多情侣或夫妻,都表示有玩过。”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试试?”没想到琉夏竟然说,女警给人的感觉是悍妻。
“每次跟你爱爱时,都会幻想你被男人爱爱的画面。”
这个网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了,我要想办法让它关站。回办公厅找到这个会员站的入口,登入会员,我等级也不够格参与。
只好求助对这方面在行的同事,蒋秋!借他的帐号进去搜集,看有没有可以撂倒这网站的证据。
怎会这样?很多女性现身说法,一开始都觉得很变态。可到后来,这些女性都说联谊给人肏,回家后,老公、男友的肉棒早就等在那儿,而且好硬!
女人就是要被重视,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脱光在床上,等不及要肏屄,心里就高兴了。大家都说,一干起爱来,男人都比平常更猛,更持久!
很多女会员都说,尝试过后会想再玩!?有人还把自己当母狗的照片PO上来。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了样,难看死了。而肏着女角的单男年轻又帅,画面很讽刺。
男人啊!你们再不顾好身体,肚大脚廋像蛤蟆,任谁看了都会倒味口,怪不得老婆宁愿当母狗给单人肏.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当老公的,真会有快感吗?
街头抗争接近尾声,观塘道静了下来,才发现有老公的未接电话,我不敢回电,不知怎开口告诉他MC又来了!
我私底下去做检查了,基本上我是有经期紊乱问题,但还是有每月排卵,医生说问题可能出在老公。
我没告诉他。
这次恳谈后,琉夏终於肯面对,主动说要去检查,我找另一家检验中心,双双做了更彻底的检查。
一星期后,报告出来了!
我去看报告,真的是老公精虫过少,只有几只。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虫帮忙开路,他才有当爹的机会。
我不是那种人,看来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
上网搜寻,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针,再取卵,植入…面对副作用,加上心里的折磨,还要常请假,花费又高。总之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软,全身无力的进家门,却被婆婆叫住,劈头就责问:“你经期紊乱,怎不快调理好,这样怎传宗接代?”
我不想伤她的心,当时把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
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
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不知何去何从?
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髒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
郝牛不为满地髒乱所动,懒躺在那儿。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採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十六岁,懂事了,酿酒师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帮我洗澡,帮我按摩,撩拨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最后,我想把身体给他,本以为会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绝了。
身体他没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给了酿酒师。
他说:“咱可以亲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最后的一道防线,我不能践逾。贞操,你要在新婚之夜给你的老公。”
那点点,那滴滴,都已是永难忘记的回忆。过去是庆幸?还是错过?
而现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给自己,找寻快乐,就当渲泄郁闷的情绪。
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蹲下来,轻摇着郝牛,不知是为了回忆,还是为了採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还是我走头无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几滴泪珠。
轻摇不醒,轻声叫了一声:“大叔!”还是没回应。再叫一声:“大叔!”
眼泪更狂妄的掉,他仍闭着双眼,真睡这么熟吗?
掀起短裙将阴户凑到他的落腮鬍上,轻轻说:“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林雅婷,你这个荡妇,整个阴户充满了淫水,湿透了。
才没有,人家小时候,骑马马,酿酒师都样吃我屄屄。
犯贱,直接来,拿避孕套想为他套上,却不会做。骂自己,避孕套只会让你更下贱。
给自己一个理由,把双腿分开,将他那又粗又大的阴茎顶住自己的屄口,慢慢插入我的阴道。
●〈04〉插入时,我不自主地“啊!”一声,第一次抓陌生男人的阴茎,还是主动塞入自己的阴道,撕裂又满足,有一点害怕羞愧感,但在这种走投路的情况下,粗大阴茎插入就很有安全感,我的感觉啦!
我开始轻摇屁股,这牛的傢伙,实在又粗又长。
感觉明明到底了,低头,趁着路过的车灯一看,哇!
“就剩一点了,忍着哦?”其实还有足足近五公分等待进入我的身体。
看这一幕,也不免升起奇妙火热的感觉,舔了舔略微发乾的嘴唇,狼下心,藉助身体猛的用力,整个粗大的傢伙,终於没入我柔软的身躯中。
轻声叫了一声:“大叔!帮我。”郝牛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只好自己轻摇屁股,帮助那傢伙,慢慢地,一进一出。
敞开女警上衣,你又没穿胸罩了?今天白天街头抗争,你晚上和谁抗争?
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就可以欣赏自己,面如桃花。凝脂般雪白的肌肤,还有害羞而浮现的诱人桃红浅晕。
白天是瞪着豺狼虎豹的女警,晚上像小女孩一般,伸出小手摇摇他,连连叫着:“大叔!大叔!”大叔,没回应。我一直哭,像当年的被火纹身的小女孩,一直哭…“大叔,求你,醒一醒,不要不理我啦!”穿着新娘礼服,趴在酿酒师身上,一直呼喊,一直哭的记忆还在。
那是新婚之夜,但酿酒师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出殡的时候,法师摇着铃噹,要把他的魂魄接引到西方极乐世界。
对,铃铛!如果有一个铃铛,就可以叫醒我的酿酒师。
暗暗的高架桥下,没有抗争的喧嚣,只有偶过的车灯,微微映出暧昧香艳的姿势。一个女警敞开警服,坐在街友的下半身上,二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契合着。
街友虽然身体没有动,但是火热狭窄,一圈圈如同肉箍般的腔道,正对他不停的蠕动吮吸。
我不信,大叔你还不醒?这使我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
拉他的髒手,逼他抓玩我的奶子,他没动作,我只好用粗糙的手蹭着乳房与乳头。舒服!略用力,让那傢伙每一下都插到心灵深处。
明天,我就去装个铃铛,我要当他最妩媚动人的新娘。
“大叔,求你,醒一醒啦!”我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我感觉郝牛在抚摸着我的乳房了。
这就足够我感动了!
只知道一直哭,一直摇,一直摇…约有十分钟吧?
他一直都没有醒来,但我感受到身体内的粗壮在变化。我可以感受那龟头的火热,愈来愈嚣张,郝牛终於在我体内射精了。
那种心灵的感动,这样的肉体刺激,让我再也无法自持。
将雪白身躯猛的一挺,小嘴一声闷哼,下身一阵急剧收缩,滚烫淫液奔涌而出,淋在男人的坚挺上,我居然在这样的诡异情况下高潮了!
我香汗淋漓,趴在大叔身上,舒服到全身停不住抽搐颤抖。
疏缓过后,拔拔他的鬍子说:“怎么样?大叔,还满意吗?”
林雅婷,你真是不要脸,流这么多水,主动玩男人还叫那么大声,淫荡,可便宜了郝牛嘻嘻…他肯定是醒着的。
因为郝牛听到我笑,他闭着的眼睛闪了一下,唇角漾起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
起身,四下无人,浑身全是高潮的余韵,一身火热。敞开的警服内空无一物,短裙下也是。
但体内已经盈满!
赤身走在人行道,有路灯相伴,我不再孤单。偶有车子经过,才掩上女警衬衫。
盈满,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点。高潮的余韵,仍很炽烈。特别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回到家后,身体冷却了,我当它是街头抗争脱序;人生的意外出鎚.因为郝牛的冷漠,让我有点感觉不好,或许是冷漠,感觉他没有酿酒师的温暖。
那天晚上,琉夏就像知道我做了什么?没有索爱,只是和我聊天。他有摸我,当别人的精液沾满他的手时,我全身颤抖,他若有思后,就像受不了的雄兽,傢伙出奇的嚣张,但我们彼此拥抱睡到天亮。
翌晨,上班路过高架桥下,扫街车已清除一切,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又回复正常作息。
就当做人生的意外出鎚,有过就好,我不想再继续。
岁月总匆匆,一转眼春去夏来,但是到了秋收时节,期待依然总空空。
传宗接代的压力,让夫妻间的性爱从甜蜜变成公式化,有点孤独。
炙热之初,天天肏,随意一个姿势在老公眼里,我都是无以伦比的艺术品,但随着岁月流逝,一肏惊艳,二肏平淡,三没感觉,久了…只剩下麻木,随便他肏.感觉老公当我是母狗,肏我,就只是为了帮我配种。
因应老公突然冷淡下来,这是当务之急。
我设定了二种激励方案,一是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二是虚凝一个假想敌。
我开始放纵自己的穿着,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诱男人搭讪?藉此激发老公对我的重视。
至於虚凝的假想敌。老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被别人搭讪,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这个假想敌,就是要一个大叔。
但这个假想敌,却不可以是郝牛。
因为他是流浪汉,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而且郝牛在我心里,他是我的酿酒师。在小女人的心里,酿酒师会解决我的一切困难,即使他成仙,也会度化我的一切苦谛。
正在愁闷中,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铃声骤响。
拿出手机看是蒋秋,翻了白眼,我没接是怕有公事影响情趣。也是白目,故意在演,自己对自己说:“吼,又打来!还不死心!”。
“谁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询问。
“一个同事,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冷冷地道。
“谁,那一只蛤蟆?想吃你。”我愈不说,老公就连续追问,一脸猥琐地盯着我。
他要看我手机,我用力紧紧抓着,指尖泛白,心虚,还真怕惹事,赶快删除蒋秋的来电。这更引起琉夏的追问,说夫妻间不可以这样。
●接下来几天的午后,天气都阴阴沉沉,看来会下雨。结果却是乌云路过我的心,并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却迎来一个颱风,过门不入反而燥热,直到夜里仍未缓解。
该不会郝牛也精虫稀少?还是跟本就是我不孕?
闷。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
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
郝牛怀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才说不想再继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出门时碰到老公,他问:“出门,这么晚?”
“上班穿这样?”老公笑的很猥琐。
女警有各种面相,勤务不分昼夜,敷衍二句说有特别勤务,就忽隆过去了。
寂静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交通尖峰已过,心里的火更旺了。
街道只剩路灯,人行道已无人烟。心说不要,身体不听,又往高架桥而去。
经过渣打银行时,银行门口停着一部车子,鬼祟,职业病上前想探看。
副驾驶座的鬍子男认得我,他主动叫我,上前仔细一看,是刚毕业时的启蒙师傅──调哥。他只带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职。一年了,还没摆脱官司,复职之路遥遥无期。
署内刊物说他收了色情业者的臭包,丢了警职也断送前程,要同仁引以为鑑。
但同事圈传闻,当时送钱的小弟把贿款交给江浩文转交,调哥还没拿到钱,业者就被破获,廉政署依据帐册记载起诉了调哥。
一年多没见,二人哈啦一些琐事后,调哥问我,倪虹是谁?是不是浩文的女朋友?说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
厢型车后坐还有人,一看就非善类,显然这〈找她〉,有点想掳人的意味。
倪虹是调哥停职后,才调过来。是不是女朋友?他们没公开。但她和浩文的自拍淫照四处疯传,最少二人是炮友关系。
调哥是我师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据实以告,然后离开。毕竟是同学,我有打电话给倪虹想示警,但电话没人接。
一见到郝牛,我才叫了一句大叔,他就问我:“倪虹呢?你帮我打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心里有一层微妙关系,我真的再拨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说,她说今天会来看我。又一直逼我再打。
“谁不晓得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在打了啦!”寻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听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别老看她不顺眼!”
这什么话?一股鸟气,顶他一句:“电话没接。大概正在被奸了啦?”大叔眼如铜铃,瞪着我,斥喝:“倪虹是你同学,你怎这般无情,快告诉我怎一回事?”他是用吼的。
或许同为女人,或许是人性。於是我说出了,鬍子调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还他清白的事。
郝牛冲了出去。
我不懂,三更半夜香港那么大,郝牛怎认识鬍子调哥,又要去那里救人?
但事实是,郝牛做到了。
这事儿之后,郝牛对我不再冷言冷语。开始让我坐在的窝里,一起泡茶聊天。
还说感谢有我,不然倪虹的贞操就毁了。
呸!她有贞操?我不是就是圣女。
●上网搜寻穿乳环,有女人现身说法,她征服男人的欲望非常强,浑身散发妖野气息。她以穿环为傲,并以俘虏男人为乐,每当狩猎得一个男人,成为她欲念操控的奴隶时,就会在身上加一个环来记录战绩。
联络上版主,她一点也不害羞,把过程介绍得很详细,又很轻松平常。重点是她说穿环后,照样可以穿着贴身的衣服,不过自己却觉得穿阴环之后,比以前更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了。最关键的是,穿环后激发性欲的心里,比任何刺激要强烈得多。
多加搜寻,大部分穿环的女孩都表示,穿轘后身体更敏感,很容易湿。饰物可以激发性欲,於是我决定走上穿环之路。
乳环的穿法有两种:1直接穿过乳头。2穿在乳晕的表皮。穿过乳头会影响乳腺,我不想伤害到乳腺,就选择在乳头下方,横穿乳晕的方式。
阴环,可以大阴唇也可以在小阴唇,但是我阜丘在被火纹身后,光滑无毛很美,一来不需要;二来阴唇要有对称性,所以我决定只做一只阴蒂环。
阴蒂环,不是真的穿过阴蒂,而是横穿过阴蒂包皮。据说直接穿过阴蒂,会导致失敏。连神经学者都说,阴环会在做爱时产生摩擦,直接刺激阴蒂周遭超过八千个神经末梢,更容易达至性高潮。
接下来是选材质与饰品,我选用白金直钉,和一组玫瑰金色的铃铛。
谘商时,穿环师问我:“能先让我看一下吗?”我毫不犹豫的让他看乳头,接着看阴部。他用戴手套的手揉起了我乳头???揉硬,他用游标卡尺,懂了,配合乳头设计直钉比例。
接着看阴部,超尴尬的。他拿来几组饰品,在我身上比划,测量,就专业做出位置与大小,再上电脑模拟,我几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他还是把模拟影像让我带回去,说在手术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来临了,先在局部上麻药。
药效作用了时,穿环师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后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到中间时停住,把消过毒的直钉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钉带出来,拧上钉端的小球,就完成了。
穿环师处理好伤口后,他用手压在我的胸上,说:“这样可以止血。”我裸呈,乳房被压着,二人聊了开来,他说笋一次帮女警穿环。
他说我乳形很美,我感觉不很痛,对他笑,发现他跨下硬了。接着做另一只乳。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晕,接着做阴蒂。
接下来认真的保养伤口一个月,等穿孔成型后,每需要配戴时,只要卸下直钉,挂上金色的铃铛,涂抹些润滑膏在直钉,戴上,再锁上小球。
期待老公发现后会抓狂,怪了,他最近连做爱都不专心?
想给大叔一惊喜,又纠结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05〉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不。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
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发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脱光,配种,才让我摀着精液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肏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质香烟的烟味瀰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淡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傢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老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里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
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
“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我就和倪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於承认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釦,凑近身子让他看乳房,在他耳边细声的说:“你可以肏我的骚穴,吃我的美丽乳房,何其性福?何乐不为?”
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我弹了一下,叮叮噹!
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噹!
乳晕和阴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一言为定?不知道。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下开档的哟!
酒红色铃铛,叮叮噹!叮叮噹!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傢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从台湾回来就没有。”我笑。说瞎话,那上回,你射精给谁?
看我笑,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耳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