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外传)拾邑明妃 2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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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们族裡的象大长老,只说故事要有性爱,又没规定让我被几男人轮…你手裡号码牌,拿几号?”。
我痴痴的笑:“9号还早。哥哥我又要高潮了!不如你先站上来,我用手帮你先喷一发。你拿着号码牌去吃个饭,待会儿再来,干我时,我让你爽久一点…”。
“好啊!女王这么体贴,要和我一起高潮,那我就先喷一发再说了”。
“我也要先喷一发…”。
“我也要…”。
…“…呜呜…啊啊…这么多位大哥想和人家一起。呵呵~那大家就一起高潮,来吧”。
滋…咻~“啊啊、啊啊、精液进来了”。
“啊嗯、好烫…喔呜…嗯嗯…啊啊~人家被你精液喷到高潮了啊”。
男人最怕这样诱引,我才一说完,好多支肉棒,都一起大幅颤抖,滋…咻~。
滋…咻~。
滋…咻~。
滋…咻~,此起彼落。
大家纷纷开始向我身上或向空中喷出大量精液。
“女王!那我先去吃饭了…”。
屌男射过一发,满足后纷纷暂时离开。
二小时后,第7.8.9…个干完,我全身累瘫。
夜深,气温凉凉的,湿淋淋的胴体,无力地在蠕动。
我好想有男人亲密地抱着相拥而睡。
没有!四个小时后,白雾散去,四週全是荒凉的甘庶田,觉得即神秘又浪漫。
可是我回家的小船不见了,怎办?在心慌张的情绪下,让第3.4.5…,第N个男人,仍循序向我小穴裡注入大量精液。
做过太多个男人,身体不断发抖,说话很吃力,我已经到女人的极限了。
喘着气,一再看着自己的子孙,飞散成弹鬆的棉絮,随风着,向荒漠飘去。
我眼泪掉下来…,男人却一个接着一个。
交配程序依旧,我浑浑噩噩,每当那颗敏感的小荳蔻越来越凸,鸡巴开始急燥冲刺时,我的意识又会清醒过来。
“先生,你长的好帅喔!快来干我…你看…我的小穴已经被肏成这样,全身上下都被精液濡湿了”。
他说一句:“我最有心都没离开,一直看着你…只是自己撸管,都喷二次了。这会儿,终于轮到真实上场”。
这个很壮的男人伸大手把我的奶子抓在手裡搓呀挤呀!我:“哇…你射二次了。可这大肉棒,没有硬就这么大?那你的称呼是?”。
把他白白淨淨,略带粉红色的阴茎,抓过来弄硬,引导他插进来。
“因为屌长会拖地,族人都叫我三脚噜”。
每一次,没错,每换一个人,我都会说:“好舒服啊!先生好粗!大哥好硬。比我老公更强,爽度不一样…”。
“女王,我不是先生;请叫我三脚噜”。
“好!好…三脚噜,你噜得我好舒服!好粗!好硬,这一根漂亮,最合我意”。
我拼命的忸怩着腰身,侍候每一个陌生人的鸡巴,小穴不停收缩痉挛,不停的啮咬索取男根的精液。
排队的实在太多,我二手各握一支肉棒,口中还有一根,尽量让他们同时的爆发。
但我常常因为高潮而无遐兼顾,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喊着:“啊~!三脚噜…快点射给我…手累、嘴酸,好累人…你嘛自己噜一噜啦”。
我像妓女,却没有累倒的权利,这样的性爱,在半昏至清醒间,一整夜都这样轮迴更迭。
偶会恢复理智,但我根本不知道,我怎会来到这裡?没了小船,也不知道我将如脱身?好期待谷枫来救我。
也在心裡在呐闷,谷枫人呢?在现场,视若无赌?还是,根本就在咘咘的床上?还是抱着他女儿,早忘了我?“女王,你累了吗?我这一根噜得你爽吗?你嘛叫二声来听听”。
我说,我累了。
三脚噜说“那我给你一个更刺激的”。
我没有拒绝,反而低下头更忸怩着腰往肉棒凑了过去。
丰满的乳房随着抽插开始涌动。
我这一举动,让三脚噜更加兴奋了。
“喔!三脚噜你比之前那个更棒。喔…喔…你让我舒爽到不行,加油,我这就给你卵子”。
我怎像一隻蜂后、蚁后,只要阴茎在体内疯狂的抽插一阵之后,我就会感觉排出卵子。
“女王!快赐给我卵子…我可以要二个吗?最好是熟透,健康一点的…”。
“呵呵!你还真懂优生学啊?唔嗯…唔嗯…老公,你可以把咱的孩子留在我身边吗?”。
“可以,我让他们在旁边等你…”。
“不行啦!怎可让孩子看妈妈接客”。
“那我让孩子在门外头等,等妈妈下班。老婆你要记得要带咱的小娃儿回家”。
“好!经历这么多男人,就你最贴心。那你快动,快给我高潮…我要开始排卵了喔,多,多一点…人家好想要高潮喔…”。
每被射精,都会有一次高潮,每再排出卵子,竟还是这么舒服…插,插,插……插,插,插…一阵连续勐烈的挺撞之后…“啊啊啊啊!排卵日,内射老婆感觉真爽”。
“射吧,亲爱的老公!把所有的精子,都射给我!现在是第几轮,你是第几个?”。
“亲爱的老婆,三脚噜是第十七个。记得在门外的娃儿,是你和第十七个男人生的”。
“好!我记下了!三脚噜不好听,我帮你改名叫甘十七!是我十七号老公”。
男人都只想配种,我感受到他的真心,移情作用只想要有一个老公亲密地抱着相拥而眠。
“啊!老公…好老公…你行行好,带我回家,我不要当妓女…老公…求你…求你干我…让我帮你生孩子…”。
我是真心在尽人妻的本份。
看三脚噜开始发出男人的低吼,我说:“十七哥…你的老婆到高潮,排卵了,你快射进来配种吧…啊啊啊啊…”。
甘十七狠狠的抽插着,我也没闲着的浪叫着,屁股配合他的进出而摇摆,头儿乱甩,长髮四散飞舞。
这时的我,肯定不是来度化众生的妓女,我是真的把甘十七当我老公。
我好期待,挺着大肚子待产。
他抓住我的双手腕,开始快速的冲刺。
他说和我生的小娃儿,可以留在身边不用去流浪。
当然有私心,当十七把精虫射进我的子宫中时,我收缩阴道紧夹老公的阴茎不放,不停地蠕动吸啜着,小声的说:“继续动不要停,我要老公你连射二炮”。
老公没让我失望,勐抱着我的腰不放,在我的淫浪叫声中,他像发情的公狗般,即使射了仍卖力地挺腰肏撞我的小穴。
很久,真的很久…深深的插而且整个人压下来,龟头紧贴着子宫,十七在我的舌吻下,又再射一次,我们才同时发出欢愉的叫声。
我说:“老公!咬我乳头,吃我初乳…”。
在又痛又爽的感觉裡,被他整个人压制在身下,一种完全臣服的心态油然而生,“老公!带我离开,我从明天起从良,好吗?”。
接着四周又恢复寂静的等待。
受精持续地进行中,就像一场神圣的仪式,这是我最真心,最有感觉的一次。
利用等十七老公受精的空档,我大脑清醒一丝丝,想用科学推理,却无法解开这到底一回事?但我不是在做梦,真的感觉人间就在一牆之外,我还听到女徒弟和仁波切在对话。
女徒弟问仁波切:“大师说:灵分三大类,神灵、普通灵、动物灵。那拾邑师父是不是神灵?”。
仁波切说:“是啊!灵在肉身死亡后,都要透过因果与轮迴,来决定下一世的去处。你师父拾邑,正在透过异界双修,忙着度化动物灵。被她度化的动物,就可以在下一世投胎转世为人”。
“普通灵就是凡人,受牠度化就可昇上神界,若多行不义,也可能贬为动物灵”。
仁波切说完,我肯定又听到谷枫的声音,他用很心急的语气,在问仁波切,“那…我未婚妻还要被多少人肏过,才会怀上孩子?”。
难不成,谷枫就如隐身,站在一牆之隔的玻璃窗后?像在看视频?或根本就是一个透明人,一直都在看着:看我在众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双乳;看着别人把舌头,送进我嘴巴裡;看着我赏他面和别人享受舌吻;看着别人把精液喷在他未婚妻的脸颊、秀髮上;看着我把别人的龟头放入口中,把精液吞下肚;看着男人轮流干着我,还内射在我子宫裡播种…,…这种老公不要也罢。
我有了十七老公,心裡及生理不再空虚。
摸摸肚子,小腹微微起了,我双手比出V手势,满脸喜悦的向谷枫炫耀,我从今天改嫁,新婚就被十七老公内射成功受孕了。
受孕的子宫传来炙热,让我喘不过气,仁波切和谷枫在讨论的声音也随之澹去消失。
云雾抹去了谷枫的轮廓,我和他之间,什么都不存在了。
“贱货,交配不专心,看我不肏烂你的屄,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帮我生一堆杂种”。
从幸福的馀韵中回神,这才发现说话的不是甘十七。
我没从良,仍是一个妓女。
人妻依旧一次又一次被轮姦;婊子仍得一次次的接客。
当它是修行,当它是在转经轮成就一切顺缘。
当它是在转山,藉由反覆减少罪愆。
依稀记得,刚刚有人报过三十九号码牌。
这回肏我的,又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眼露凶光。
他骂过我后,随即给我一巴掌,又再拿出一迭钱,塞在我嘴裡,继续骂:“臭婊子,爱钱是不是?这是生育补助。贱货,拿出你当妓女的本事,快排卵帮我生杂种”。
我吐出臭钱,真的很臭,根本不是钱,而是烧给往生者的纸钱。
我毛骨悚然,客还是要接。
我是女警,我是明妃,淫狱不空我不成佛,没什好怕的。
“大哥哥,你的话我爱听,你想当我老公?简单,有钱就行!只要拿出本事,让我帮你生几个杂种都行”。
不使点手段,不知老娘的威,我真使出妓女的本事,用力摇,嘴裡:“喔~老公…喔喔…你大鸡巴让臭婊子高潮了…我快被你姦死了,想让我生杂种,你就快射进来啊…”。
呸!就凭眼露凶光,唬谁呀?啍~中看不中用,三二下就让他射精了!“啊啊啊啊…射的真多…啊啊”。
我活儿都还没演完,这个男人竟然转身背对我。
没错!他的阴茎似乎有蝴蝶结,紧紧卡在我小屄裡,我判断他是想学狗交配的姿势在等受精。
心裡笑,就随他去吧!意识到我又再帮一个男人完成繁殖愿望,不由自主漾出笑容。
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小腹,只要受孕成功就会慢慢胀起来,一种母性的光緷,很期待,让我感到幸福。
再摸摸肚子,和孩子们对话:“小娃儿~你…你们受精怎这么慢?呵呵!想赖在妈妈肚子裡?好啊!妈妈也不急”。
因为我知道阴茎一拔出来,我的孩子,又将随风飘向远方。
一直苦无法怀孕,今晚竟然连连排卵,还帮甘庶族繁洐这么多的子孙,偏偏一个孩子都没有留在身边。
莫名的悲从心中来,我开始失落眼泪直流。
性爱的愉悦,已经被我完全抛诸脑后,我像是接客成瘾的妓女,二眼无神看着苍穹,云雾飘淼,但这天空就如我的身体,不在是洁淨的雾霭;而是被肏坏了的雾霾。
月亮看我彻夜接客,不知是害羞,还是醉了?它摇摇晃晃开始往西边掉落。
时辰该是过子夜,寅时了!我一次又一次转山,不为修来世,只是想度化穷困和体残者的性鬱闷。
这一夜我已经帮几十个甘庶族的男人,完成繁洐后代的愿望。
我闭上眼眸观修佛脸面,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终于在心中显现,我终于修成正果了。
“佛啊!弟子这样的修行够了吧?我终于度尽苍生,化解淫狱的苦厄…我可以成佛了吧?”。
月儿弯弯,活佛眯着眼笑笑回说:“欲讯卿卿问鬼神,此情惘然逝如梦,镜花水月原非真”。
现场却突然惊起一阵骚动,有人注意到我的交配姿势,大喊:“女王不要排卵,和你交配的是狼精假冒的…”。
转头看和我交配的男人,从眼睛就可确定,牠是一匹狼没错。
可是他的性器深深卡在我体内,我想逃却逃不了。
就在这时,喊话的甘十七冲过来,捡起石头冲上前去勐打狼精;狼精龇牙裂嘴狂咬,动物反应快把十七咬到一身伤。
观众裡忽又有人大喊:“大家快跑,异族来了”。
我循声转头,再看向远方,一幢幢黑影响响而来。
甘庶族显然很怕,几十个和我有过交配,都完成传宗接代的男人,原本散躺四周一脸满足的酣睡。
听到异族来了…,瞬间惊醒纷纷走避。
“十七老公!你快跑,不要管我,记得顾好咱的孩子…”。
“孩子,刚刚有一白髮老爹来接走了!我来切断这畜生的狼鞭。要走咱一起走,要死就一起死”。
是那一个老爹来接走?我也无暇细想。
因为甘十七再一次和狼精打得如火如荼。
这老公动作太慢,看又要输了,真让人替他捏一把冷汗。
忽感觉箝在阴道的狼鞭半软了,我得快去帮老公,用力挣脱,它有倒刺痛死我了;和我交配的野狼也是,嚎吠叫几声,得意的跑了。
惊!异族怎来那么多。
我的淫味真的引来山魑、树精、水怪…?每个长相都很奇怪,相同的都挺着各形各状的大鸡巴。
甘十七正要扶我爬起来,精怪已经围了上来,我慌张张,它们眼瞪瞪看着全身赤裸的我。
我即羞又恐惧,一手遮乳一手摀私处,小声的问:“请问你们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