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302 20年性经验6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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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覆盖着洁白细腻的泡沫,散发出淡淡薰衣草气息,水温正合适,我与她舒适地并排躺着。
我问艳蕾姐,难道她领我来家里不怕我对她非礼吗?她的回答让我惊讶,她说她发觉我看着她的眼神时,便知道我对她有不良企图,就下决心教训我一下。
我笑着问为什么。艳蕾姐说:“这么多人偷看我,只有你做了贼,还敢直接和我对视。”
我哈哈大笑,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索着。
艳蕾姐也伸手把玩我的鸡鸡,之前她来时我并没射,虽然这会儿有点软下来,但依然雄气勃发,被她稍一刺激,便立刻坚挺。
我想翻身上马,被她笑着阻止了,她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鸡鸡和蛋蛋,凑过来和我舌吻,她接吻的技术很高,纤巧灵活的舌头搅得我勃发,饥渴难耐,我用力抓捏揉搓她的,不顾她的躲闪,骑在她身上,强行把鸡鸡塞进她的里。
在满是水浴缸里中,远没有想象中浪漫,每个动作都很费力,但是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倒也很刺激。
艳蕾姐伸手打开了排水阀,浴缸里的水迅速减少,我终于可以自如地,和着“,”的水声,我开始全力冲刺,艳蕾姐不停地舔我的,一只手从下面揉搓我的蛋蛋,我猛冲几十下,低吼一声,喷薄而出,瘫倒在艳蕾姐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们相拥着不说一句话。
渐渐地,水有些凉了,艳蕾姐拍拍我的肩头,我们起身擦拭身体,艳蕾姐换了一身白色的浴袍,拿起另一件披在我身上,拉着我来到她的卧室。我惊讶于我是中间那个硕大的圆床,从天花板上垂下一顶雪白的纱帐,看上去非常浪漫。
朦胧暧昧的灯光下,躺在纱帐里,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似真似幻的感觉。
艳蕾姐稍事休息,便不安分地趴在我的,亲吻我的鸡鸡,她用力嘬住吸吮着,啧啧有声,偶尔会碰到牙齿,还不停地用手鸡鸡、揉搓蛋蛋,我疲软下去的鸡鸡在她的挑逗下重又昂首挺立。
我也恢复了性致,拉了拉她的腿,艳蕾姐心有灵犀地骑在我脸上,正对着我的脸,我细细端详,她的确实是我从未见过的另类,光洁无毛的很丰满,肥厚,颜色比一般的都要淡一些,被我两次后微启,现出口内的,有一粒花生米那么大,过后依然泛出微紫的光泽。
我轻轻含住她的,故意嘬出夸张的“嗞嗞”声,不时地拿舌尖勾一下她的。艳蕾姐很快有了反应,间渗出晶莹透亮的液体。
我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舌尖快速摩擦她的,这显然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肥白的大压在我脸上揉搓着,嘴里含着我的蛋蛋,手里握住我的鸡鸡,发出“唔噜唔噜”的呻吟,我干脆含住她的“唏溜唏溜”地吸吮着、并拿舌面顶住头儿用力刮擦。
艳蕾姐浑身颤抖起来,她张着嘴大叫着:“哦!求求你,别停下,别……别停……”
我的鸡鸡在她的摩挲下已经重振旗鼓,于是我把她推开,自己从后面插进她的。艳蕾姐趴在床上高高地翘着浑圆的大,情地扭动身体……
她的荡强烈地刺激着我,没错儿,眼下她彻底释放的性感足以让任何男人精尽而亡!
除了五官稍逊,艳蕾姐绝对称得上一等一的绝色性女:詹妮弗的胸部、库斯伯特的腰线、杰西卡。贝尔的翘臀……集中在了她身上。
我脑子里闪过的初恋情人脸孔,耳畔回响着艳蕾姐意乱情迷的声、碰撞声、处发出的“扑哧扑哧”声,我已经完全失去自制力和判断力,只是疯狂地在她里、、!
前后左右地摩擦她的内壁。右手拇指沾着她的抠进她的里,快速旋转,趁机从她身体内部按压自己的鸡鸡,想象着自己和她老公一起,这让我更加兴奋,我伏在她耳边低声吼道:“我在和你老公一起你!哦……死你。”
艳蕾姐显然也受了感染,更加疯狂地扭动:“来吧,我!一起……一起来……啊……”
不一会儿,艳蕾姐的陡然夹紧,用力顶住我,发情的母狼一般嚎叫着,随之到来,我并不停歇,扶着她瘫软下去的腰身全力插抽,每一下都带出一股,滴落在床上,她趴在我身下,已经只剩下哼哼的力气,我感觉到鸡鸡根部酸胀,接着便狂喷……
我倒在她身边,看着她满是的,看着自己的从她微微张开的口流出,看着她身下那一滩水渍,无限的满足,无限的爽利!
早晨我醒来时,艳蕾姐还睡得迷迷糊糊,帐子里弥漫着的气味儿,她身上裹着浴袍,胸前的宝物懒懒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我俯身过去,亲吻她的,艳蕾姐“嗯”了一声,侧过身去,我起身又仔细欣赏了一下她的,轻轻地舔了一下,那里依然黏黏的,滑滑的,身下是那滩未干透的水渍……
我是待着留恋不舍的心情离开她的,本以为早上起来还能挺枪再战,但看着她熟睡的腰子,我有心挑逗她,却无力让自己,也许这几天加班太多,身体有些空虚了,等待下次再好好消受她吧!
写到这里,不禁有些困倦,虽然满脑子都是那几个钟头前激情的影子,无法抗拒的睡意却马上就要吞噬我,就到这里吧,故事既然开始了,总会有延续,也许我们的交往会在某个时刻戛然而止,但只要生活在继续,故事就会发生,只是主角在变换而已。
第11章陈年旧事
第一次看见的裸体是在上小学的前两年,那时我四岁,刚从农村来到父亲所在的国家工厂,有一天妈妈去洗澡,把我放在了澡堂外面和小朋友一起玩,我那时候有些认生,和他们在一起并不开心,就一个人走开了,感觉自己等了很久。
妈妈还没出来,心里无比的委屈,便走到澡堂门口,怯生生看着或肥或瘦、或美或丑的阿姨大妈们进进出出澡堂,却唯独不见自己的妈妈,情急之下,咧开大嘴,哇哇大哭起来。
看澡堂的奶奶赶紧过来哄我,我越发哭的响亮,奶奶拿我束手无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不说话,哭得更加惨烈,奶奶便找了人替她看门,拉着我的手进了澡堂,让人奇怪的是我一进澡堂,立刻不哭了,一双大眼睛四下打量那些正在换衣服的阿姨和大妈们,到处都是光溜溜的女人身体,我不记得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只记得有些阿姨拿衣服遮挡身体时用惊讶的目光盯着我,有些则若无其事地光着迎着我走过去,其中一位年轻些的还弯腰在我脸上捏了一下,说:“哎哟,瞧这小脸儿哭得。”
我很清晰地记得她弯腰时胸前那对硕大的垂在我的面前,当时我看得有些傻呆,阿姨笑着走开了,我的眼睛开始扫描其他阿姨的胸部,好像再没有那么大的,一不留神险些绊倒在一双拖鞋上。
奶奶一边问:“谁家的孩子啊?放在外面也不管,别丢了!”
一边领着我进了另一间更衣室,却看见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往外走。
见到我妈妈很惊讶,奶奶把我交给妈妈,数落她:“下次别把孩子扔在外面了,天怪冷的,再说,丢了怎么办啊。”
妈妈对奶奶千恩万谢,在不少阿姨愠怒的目光下领着我往外走,在门口,我看到了那个捏我脸的阿姨,她正在弯腰穿,那对丰满的在胸前晃动着,我咬着食指,回头呆呆地看她,阿姨冲我甜美地一笑,对我妈说:“小家伙真可爱。”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当做一个小色鬼,但这么多年来她的微笑和丰满的双乳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自己钟爱女性的潜意识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形成的吧。
第一次听床第一次听床是儿时住在伯父家里的时候,因为每年暑假我总要回伯父家住一段时间,跟堂兄、二姐他们一起玩耍,堂兄比我大11岁,那一年刚结婚,二姐不在家我便跟堂兄出去玩,听他跟村里的兄弟们开一些七荤八素的玩笑,记得有一次他们在打牌,堂兄急,说:“等我会儿,我出去撒。”
一哥儿们输急了眼,骂骂咧咧地说:“!瞎跑什么,回去在你老婆窟窿里得了。”
我当时对那句话印象很深,心里暗自揣测着堂兄如何“”在嫂子的“窟窿里”。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堂兄和我各自回房睡,那时候堂兄还没和伯父分家过日子,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我就住在堂兄的新房隔壁,那人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兴奋得我半天睡不着,侧耳细听,除了听不太真切的说话声,隔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不一会儿连说话声也没了,我很无聊,躺下来正要睡,却听见隔壁有人开门,我趴在窗户上看去,却见堂兄端着盆来到水池旁接水,然后径直回了房间。
我忽然莫名的兴奋起来,悄悄开门,来到他们窗下,听见嫂子说:“脏鬼,你好生洗洗。”。
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还有堂兄忙不迭地应道:“洗了,洗了。”
我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脑子里嗡嗡直响。
再侧耳细听时,堂兄已经上了床,“吱吱咯咯”的床响,还有嫂子“嗯嗯”的撒娇声,我悄悄站起身,脸贴在窗玻璃上屏住呼吸捕捉房间里透出来的每一丝声响。
“轻点,嗯……轻点。”
是嫂子的声音。
“哦……往下点,慢点进。”
片刻的宁静,然后是床发出的有节奏的“吱嘎,吱嘎”声,我张开嘴,努力平复着呼吸,以免自己的呼吸节奏也被这“吱嘎”声带跑。
“吱嘎,吱嘎”的床铺声渐渐加速,我听到了堂兄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夹杂着嫂子“嗯……嗯……”
的哼唧声,还有她不时发出的“哦!轻点……”
的声。
她很疼吗?我悄悄问自己,那时,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我不敢去问任何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