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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我们还是先查查是怎么回事，而且哥哥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您千万别放在心上，今天是您的寿辰，您应该高兴些。”
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快去查查看，究竟是谁做的。”杨老太太眸光扫过在场的人，声音压低了几分。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路沉吟连忙劝解道，“妈，要查等宴会结束了，现在别扫了大家的兴。”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倒是把周围的人镇住了，没有再私下窃窃私语。
可是心里肯定也在犯嘀咕。
在这么重要的日子上出现这样的问题，首先就是监管不力，连自己的人都管不好，那以后还怎么说其他的。其次，就是杨家有仇家，不然好端端地出现了这种事情，在寿宴上如此，明显是给人添堵。
要是有心人编排，直接可以说是不好的兆头，那对杨家声誉还是有很大的影响。
归根到底，其实还是杨家没能力。
杨老太太因为这事儿，面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好在有顾缓缓在一旁看着，才不至于给别人难看。
此时，佣人走了进来，在路沉吟耳边低语了几句，路沉吟面色沉了几分，站起来，趁人不注意地时候离开了。
顾缓缓发现了之后，好奇地跟了上去。
路沉吟看到那尊玉佛，大吃一惊。
刚刚眼睛红才是刚开始，这会儿玉佛已经隐隐有裂痕了。
路沉吟面色沉了下来，“这边一直有人看着吗？”
“是，少夫人。”其中一个佣人开口道，“我一直看在这，未曾离开过一步。”
“有没有什么人过来？”路沉吟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