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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偲然今天本来就头痛难爱,在寝室睡了一天,睡得昏沉沉的,却又遇到小偷,陈偲然承认在这样的时候,她无法用坚强和骄傲抵御这久违的温暖,她扑在他的肩上失控地哭泣,她与他的故事,她与他的不忘,原来还是有那么多的眼泪。
苏瑞去擦陈偲然脸上的眼泪,泪水却不断生出,他的心揪疼着,从未有过的深刻,原来放弃和分开,彼此都是那么痛,可是他们为什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苏瑞最见不得别人哭,何况那人是她,他的心仿佛都要搅碎,他去擦她的眼泪,陈偲然却抽泣得越发厉害,苏瑞突然俯身吻住她,仿佛在这个时候,只有这样缱绻的吻才能止住源源不断的忧伤与哭泣,才能让心口不断汩泪的伤口不那么痛。陈偲然狠狠咬了他肆意发泄的湿舌,他即使再吃痛也不放开她,紧紧地抱着他,她咬到没有力气,唯有充械投降,唯有哭泣。
苏瑞没有那么刚强,他也哭过,在她提分手,在一个人去西藏时,在她和别的男生在一起时,他哭过,真的哭过,只是他从来没有在人前哭,更不会对着她哭,陈偲然,她有良好的家世,有优良的才貌,她跟他提分手,却不见伤心,他苏瑞也要潇洒,一定要在她面前潇洒。可是他们都错了,骄傲让他们输了爱情。现在他们却想什么都不想,要能他们的爱情能追回来,怎么样都可以,不管路程有多艰辛。
他吻她,她也吻着他,口腔里充斥着他的血腥味,还有咸咸的泪水味。他们似乎抱了很久,吻了很久,怕很多美好在瞬间会突然消失,所以谁也不肯轻易松手。
“你怎么上来的?”依依离开的吻,陈偲然在苏瑞的胸前轻喘着气,问道。
“爬墙的。”
“你疯了?被人发现你会处分的。”学校对这一项一直管得紧。
“刚才你这说你这边有贼,我怕你有危险,想确定你没事,可是又怕贼在你旁边,不敢再打电话,又担心你有事,你真的没事吧?”这个时候他真的无法顾上其他,不管多危险,多困难,也要上来确定她没事。
陈偲然再去抱他的腰,不胖不瘦,还和原来那样。
“那现在你还要爬墙回去吗?”
苏瑞无奈道:“爬不回去了,我刚才爬进来的时候,墙下那根木柱被我踩坏了。”
陈偲然看了看时间,都已经一点多了,室友都不会回来了,再看看于娴静的床,她今晚也不回来了吗?和李进越一起。
“要不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娴静的床。”
苏瑞开始庆幸那根木柱让他踩断了,能和她在一个房间,自然是最好的。
陈偲然睡了一天的被窝,苏瑞躺进去,觉得还有她的余温,她的床被盖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似有若无的清香,他无法不浮想翩翩,这种罪恶的想法,越抑止却越冒出来。
于娴静的床位在陈偲然的上铺,陈偲然扶着床栏爬上去,苏瑞突然拉住她,她惊讶地看着苏瑞,苏瑞也紧张了,语无伦次:“要不,你也睡这里吧!不是,我说,我们一人一条被子,这样行吗?我想再和你说说话。”他最后是恳求了。
陈偲然看着只一米二的小床,放两条被床都困难,何况再挤两个人呢?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想和他说说话,便把于娴静的被子拿了下来,他高兴地和她一起铺床。
她的床很小,他们靠得很近,头挨着头,即使关了灯,气息那么清晰可触,想让人再靠近些触闻,可又不敢太靠近。
他问“你冷吗?”
“嗯。”适久,她在黑夜里应了一声。
苏瑞从另一个被窝里探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他的手相当烫热,她紧张地撑起身,去抚他的额头,“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