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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紫陵城,韩归雁与瞿羽湘也入住了吴府,再不用向从前一样分开。对韩归雁,陆菲嫣始终有几分歉意。她才是吴征最得力的助手,甚至在许多地方,她才是吴府真正的主心骨。说起来,还是自己抢了她的才对。瞿羽湘当年对吴征动手的时候,陆菲嫣亦曾想取她的性命,两人之间一向说不上多么熟络。可同住屋檐下之后,陆菲嫣亦觉她渐渐在适应,变得眷恋。至少陆菲嫣已能看得出来,若是要瞿羽湘走,她一定舍不得走。

都是好女子,可是她们也分走了吴征。

还有玉茏烟。若没有能取出僖宗遗藏的她,以盛国的军力与燕国抗衡十死无生,一家人趁早收拾细软,要么躲在深山,要么远遁海外。这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旁人眼里可有可无,只有深知内情者才知她有多么重要。而且在这段艰难的日子,她没有嫌弃,没有抱怨,明知前方有刀山火海,仍义无反顾,甚至在身负的血海深仇面前终于选择了大局。这份情意之深,陆菲嫣感佩不已。可是,她还是分走了吴征!

陆菲嫣痴痴想了许久,往日一幕幕都在眼前滑过,如有实质。吴府里人丁渐旺,从此回不到从前,可吴征没有对不起自己什么。她又抹了把眼泪无奈苦笑,顾盼固然是近来躲着吴征的主因,内里也不无自己嫉妒之故。可吴征从没有对不起自己,亏欠自己。一念至此才略一错愕,抬头看看天色,竟已不知伏地而坐了多久,忙起身向屋内奔去。

细碎而轻快的脚步中,陆菲嫣涨红了脸想道:先前装得清高,现下厚着脸皮还不知道会被取笑成什么样儿……被取笑能让人出一口气的话,也罢了……吴征回了小院,见院门虚掩,残羹冷炙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内里空无一人,不由挠了挠头。

坐在桌前吴征伸出四根指头,模仿祝雅瞳在桃花山上的样子道:“第一个来的,一定是雁儿。她脸皮厚不怕羞,向来人也强势些,不来是不可能的,指不定还憋着股比较一番的心思,上一回在京都守备府,不就是雁儿主掌大局么?”“这第二个嘛,嗯,多半是玦儿。”吴征摇头晃脑,简直有股智珠在握的得意:“陪着她师父可有段时日不知肉味,她又好奇,定然兴冲冲地赶来。”“第三个嘛,就是湘儿了。雁儿必然来那她一定会来,不过肯定还有些惧意,手脚不免不利落些,不像雁儿风风火火。嗯,若在平日雁儿一定会等她,今日就不会等。所以湘儿必然落后一步。”“最后一个就是玉姐姐了。她还有些生分,手脚也慢。嘿嘿,再说玉姐姐最懂怎么伺候人,也懂怎么吊人胃口。定是慢条斯理,把人急得额头冒汗了才出现……”“错不了。”吴征拍了拍手,半是期待又有些不安道:“若是她们都肯来的话……”话音刚落,就听院外响起脚步声,吴征的下巴险些掉到了地上。院墙所隔还不见佳人,可听这犹豫又有些沉重的脚步声,定然是刚刚开始修习内功的玉茏烟无疑了。

一番猜测第一个就错了,简直丢尽了颜面,幸好没被人知晓,再一想祝雅瞳在桃花山时也是连连料错,老怀大慰间,院门外玉茏烟已怯生生地探出头来。

院中无人,屋内燃起了烛火。似是单薄的衣衫难以抵挡秋夜的寒凉,玉茏烟紧了紧披风,半垂着头走得甚急,可步子细碎无比,每一步都像是挪动,走了好一会才挨到房门前。

“本以为会吊人胃口,想不到玉姐姐竟然是第一个。”吴征的声音响起,玉茏烟被吓了一跳,哎哟一声道:“不想让你久等……”她抬步进屋,倒没躲避吴征的目光,对视着坐在他身边。

下撇的嘴角本是一副苦相,可到了她脸上苦相里令人反感的凄全变作了惹人心疼的怜。现下她紧抿着唇,唇瓣像鲜菱弯弯,灯光下珠光玉润,而单薄得衣衫里,露出一抹深色来。

即使不愿让吴征久等而刻意吊人胃口,她依然有勾引人的本事。那娇躯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可略微透明的料子朦朦胧胧,内里的深色贴身小衣与雪白肌肤相映,简直荡人魂魄。

“我没有别的本事,只会以声色娱人,让你一人在这里等着不好。”玉茏烟撅了撅唇,有些害羞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怕生,所以会来的晚?”被无意间无情地戳破了面子,吴征状若无事地淡然道:“嗯……好了不说这个。姐姐别说自己没本事,明日我走了以后,交代你的事儿一定要上心。今后咱们府上要想在盛国呆得安生,这事儿至关重要,而且也算是功德一件。章大娘腿脚不利索上战场不便,我让她陪着姐姐,有什么吩咐或者难处,就与她商量着办。”“你莫要操心这里,我豁出命去都会办好。”玉茏烟目光闪烁出兴奋之意,看来不仅是吴征疼爱她替她做了妥善安排,也因能不做一个【无用之人】,心中难免激动。

“好好的事情,哪用豁出命去。若有人不服气,咱们使银子砸扁他,若是敢动手动脚,章大娘手底下可半点都不吃亏。不用怕,姐姐只需放胆去做,得罪的人越多越好。”吴征宽慰几句,忽然目光一亮,兴奋地挥了挥拳道:“玦儿来了!果然是第二个。”玉茏烟不明所以地望着吴征,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如此激动。以冷月玦的性子定会早来,莫说旁人,连她都知晓,也不知道吴征兴奋个什么劲。

吴征简直有股感恩到哭的冲动。一番推算看似理据十足,不想第一个就不中,简直大失颜面。且韩归雁居然还不见人影,不必说瞿羽湘定然又是小媳妇一样跟在她屁股后面了。若不是冷月玦轻快的脚步声,今日眼看就要全错,颜面全无。

冷月玦小步跳着进了屋,也是奇道:“咦?韩姐姐居然还没来?”吴征心中大慰,不亏了今日一番心血,眼看今夜就是四美同床享尽无边艳福,顿觉血行加速,却望着冷月玦腰间奇道:“怎么还随身携带?”冷月玦吐了吐舌头也在他身边坐定,解下腰间的玉箫放在桌上道:“忽然动念好想吹些曲子给你们听,也算是助助兴?”她没有玉茏烟与生俱来的讨巧心思,穿着也是日常的打扮,一袭白衣纯净如霜。只是光这一份娇小可爱,便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里好生亲昵一番。

“我想听,早听闻玦儿妹妹可奏仙音,可惜一直无缘听见。”玉茏烟抢着道,确有期待之外也是避免凉了冷月玦一番心意。

冷月玦展颜一笑,又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壶酒道:“怕没有,我多带了一瓶。”她日常都不饮酒,唯每回与吴征欢好时都喜欢喝上几口,今日自然也少不了。

三人候了片刻,院外再度传来脚步声。吴征与冷月玦耳力出众听得真切,不由对望一眼奇道:“湘儿居然一个人前来?雁儿居然还没来?”瞿羽湘难掩慌乱地进屋,一想到今晚要发生的事情,她是百感交集。既觉如此多的美女同处一室,尤其玉茏烟艳盖后宫的姿色还未见过,必然是难以想象的一夜温柔旖旎。又料得今夜吴征必然兴致勃发,自己也难逃他的魔棒侵袭,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来,挨得住。一想起那根棒儿粗大狰狞,像只喷着热气的独目鬼,瞿羽湘就一阵窒息般难受,惧怕仍然惧怕,奇妙的是居然也多出些奇妙的期盼,像极了平日里拿起架子时,表面上不屑一顾,暗地里又偷眼瞧瞄的纠结难熬。

“雁儿让我先来,她……她好像脾气不太顺。”瞿羽湘缩着肩,一副受气不敢言的小媳妇模样在吴征对面坐了。

“韩姐姐生气起来,人家还真有点怕她。”冷月玦也缩了缩肩,以瞿羽湘这妮子对韩归雁的偏心,说什么不太顺,八成是正在气头上才对。临走时韩归雁还信誓旦旦,大义凛然的模样,也不知道怎生就发了火。

玉茏烟也紧张起来,不安问道:“不会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惹雁儿生气了吧?”“不至于,她没那么小心眼。”吴征又奇怪又好笑,以他对韩归雁的了解八成是在生什么闷气,调笑着摊手道:“我们等她来就是,若真犯了什么错,那也只好任由主母责罚。”室内三只烛火的昏灯光晦不明,照在三女身上忽明忽暗。吴征早已不是在亭城时猴急的少年,等待女子实有一种特别的乐趣,何况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冷月玦又入了神,目光空灵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整个人就像一只精致到极点的美玉雕塑,只有眼波不时地缓缓流淌;瞿羽湘带着慌张,她的容颜虽较家中诸女稍逊,也是甚美,尤其一双美眸在慌张时左右张望,显得很是灵动。香舌还不时舔着一对儿唇瓣,给本就十分丰满的唇瓣加上水润多汁;玉茏烟则很少见地沉稳,不知道是昔年久经熏陶,正是拿手的本事所以淡定,还是侍人之事司空见惯,早已写入了本能,才不见慌乱。

吴征看得入神,院门外终于又响起了脚步声。这脚步极重,却不是如玉茏烟一般的沉,而是来人似正发着火,一路轻嗔薄怒,将鞋底在地面上踢得踏踏作响。

“啊哟,雁儿来了,火气半点都没消。”吴征挠着头起身。韩归雁正在气头上,旁人对付不得,他做男主人的更不能做缩头乌龟,只能硬着头皮迎将出去。

只见院门外转过一名女子,身形高挑,双眉锐若青锋,鼻梁高挺,双唇却是优美至极,兼具妩媚与英风之绝丽。她披散着长发,周身上下用一件披风牢牢罩定。那披风不同于寻常,对襟处绣有衣扣,倒像件从头穿到脚的连身长裙。

没有剪裁的【长裙】原本臃肿不堪,可她一双长腿交错迈动间,披风不时摇摆着贴在身上,仍能见到酥胸怒挺,臀股丰腴,尤其腰后的两瓣浑圆,仿佛暗藏了只小枕头一样挺翘。

她似乎刻意显露风姿,披风下的小脚行成一线,每一错步都从底沿露出小半截白生生的细长足胫,仿佛裤管对她高挑的身材无可奈何,全然遮掩不住这一处。可她眯着的吊梢凤目像两柄刀刃,不经意间爆出点点寒光,正射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吴征一瑟缩,张开怀抱惊诧道:“雁儿你终于来了,为夫等得好苦啊,就怕你不来……”“哼,会么?你今夜难道还会缺家人相伴?”韩归雁咬着唇瓣步步逼近,道:“我就来看看而已,顺便告诉你今夜须得有所节制,免得精尽人……哼。”“啊?不会吧?”吴征哭丧着脸道:“雁儿还要回去?好狠的心哪……”“呸,我来了居然一脸不高兴,定是巴不得我快些走对不对?我就不回去。看你那模样早已魄飞魂销,我不盯着你,你哪知节制!”韩归雁鼓起香腮步步靠近,从吴征身边一闪而过,留下一阵香风。待吴征关上了房门,她忽然松开板着的脸大发娇嗔,砰地一掌拍得石桌大响,嗔怒道:“什么鬼衣服这么难穿?折腾人。”“噗嗤……”诸女被她逗得乐了,原来是与几件衣物置气。可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坐下后不住左扭右扭浑身不自在,也觉奇怪。

栾采晴所织的衣物前所未见,因未量过尺寸或是旁的种种缘故,穿在身上确实有些难当,但要如此不自在也不至于,真不知她披风遮挡之下究竟又套了些什么,才如此不适。

吴征原不明所以,心念电闪间就醒悟过来。怪道诸女都有些不同于平时,原来栾采晴已将内衣做了出来且分予了她们,不仅仅只是一件祝雅瞳的旗袍。正欣喜间,韩归雁挑起锋眉奇道:“你们都不难受么?哼,脱下来我看看,玦儿先脱。”顺手捏住了身旁吴征的腰肉,愤愤不平道:“今夜要大大便宜你了。”冷月玦大大方方地起身一福,乖巧道:“大姐吩咐,小妹焉敢不从。”丁香小舌一吐,颇显几分俏皮。她转了个圈,一袭白衣应声而落,上露出整条藕臂与锁骨脖颈,下则自臀股起玉腿笔直地竖立。

原来她内里着的是一件白色奇衣,两条细若游丝的带子从肩上绕过,与胸前的两只绸碗恰巧兜起两只秀气挺拔的酥乳。娇躯上还罩着一件薄得透明的白纱,堪堪的遮掩全然不起任何作用,却在剪裁时在胯处巧加雕饰,将一条刚能遮掩臀股的短裙裙摆,剪作几片大大的叶状,让冷月玦看上去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清纯秀丽的花仙子。

“好看么?”冷月玦踮起玉足,像只白天鹅一样左右逡巡,展现着身体的每一分曲线与美妙。绝佳身材比例让她在娇小之中显出别样的修长,漂亮的衣物不仅增加了仙气,还遮掩了每一处最让人想看的地带,想看,偏偏瞧不见。

“好看。仙舞洛川,名不虚传。”吴征气息微重,声音也有些沙哑。爱妻的身体,怎么看都看不够,又有这身衣服加持,就像在胸腹间点燃了一团火焰,几乎将他烤干般难受。

“哼,这就忍不得了么?”韩归雁的手已从腰际移到了胯间,方才坚硬如铁的手指现下却比流水还要温柔细软,倏地捉住了一根烧红铁棒般的肉棍,呢喃之声透出无限的媚意在耳边响起道:“原来那人使坏,罢了,夫君想不想看看人家的?”嘴上在问,手上的动作却已解开了吴征的腰带,将昂扬怒龙掏了出来,也吐了吐舌尖,半羞涩,半得意道:“僧多粥少,谁还相让,谁是傻瓜。”吴征万料不到韩归雁主动如此,居然一头埋在他胯间,檀口轻启,香舌舒卷便将龟菇纳入。

“呃……”吴征发出难熬的闷声,几被那半截软嫩香甜给勾去了魂魄。樱唇卡着龟棱,香舌绕着钝尖舔扫缠绕,软软的,绵绵的,却又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有力地一下下唤起吴征心底的渴求。

韩归雁美眸里含羞带臊,脸上却焕发着炽热的神采,目光大胆地迎上吴征。她好生重吸了几口,让吴征感叹技巧之熟练高超之后,便只轻轻吸住龟菇舌尖连点马眼,腾出一双手来自下而上,一颗颗地解去披风纽扣。

吴征最恨的便是韩归雁的衣物!两人初次定情时便被折腾得满头大汗,现下女郎屈跪于地,口吮肉龙,正展露自己高挑动人的胴体。偏偏那纽扣像有魔法一样,解开了大半,吴征仍然瞧不见半点,仿佛顶端的那一颗才是阵眼,不解开,此前都是徒劳。

耳边传来悠扬箫声,时有时无,似幽幽闺语,娇嗔埋怨之间又婉转求欢。韩归雁娇媚的目光忽然射出凌厉与得意,一扯披风,纽扣猛然崩飞,终于露出内里令人期盼已久的玉躯来。

脖颈似天鹅般优美,音叉般的锁骨下方,本应有两团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美乳,乳肉浑圆,顶端尖尖。可此刻两乳顶端两片小小的三角形红绸子将玉珠遮起,三只尖角处各有一根丝带,一条绕过肩颈,一条自腋下绕至后背,另一条则是将两片红绸子左右相连。那丝带又细又短,几乎勒进了丰腴的乳肉里,那束缚的模样居然有一股残酷的媚态。让人分不清是栾采晴与她不睦,所以刻意做出这样的内衣来折腾她,还是早已察觉韩归雁极适合这般模样。

韩归雁得意地目视吴征,在爱郎吃人般的目光中双手不停,右手攀牢了棒身,左手拈住一片红绸子向下一翻,登时将左乳全数展露了出来。

吴征股间一颤,低声嘶吼道:“雁儿……”不想韩归雁手上不停,行云流水般拈了拈嫣红粉嫩的玉珠,春葱般的五指状若兰花地滑下,探入两腿之间。吴征看不见幽谷圣地,可韩归雁的鼻息骤然急促,龟菇上传来的吸力与香舌舔扫之力均大了几倍。可想而知那一处在情欲炙烤之下,早已是水草丰美,软烂似泥。

“要人命的妖精!”吴征心中大动,不仅下体正被服侍的舒爽无比,也因韩归雁突然如此大胆可不是历来如此,为的是今夜能出去姐妹们的羞意与生疏,好让吴征一尝夙愿,畅快淋漓。

粗喘之中,吴征双掌伸出向女郎胸前抓去。已再没了半点遮挡的左乳顿时落在他手里,沉甸甸一只大玉桃膏腴饱胀,掐时深陷柔脂,略略一松便是一股反震之力将五指推开,变形的美乳就此恢复如初。

另一只欲加侵袭的大手却被一带一拨,环住了抹一掌可握的柔嫩纤腰,两只玉碗般的秀乳带着甜美的香气停在面前,将目光完全充盈。箫音顿挫,只能听见冷月玦曼声道:“莫要偏心。”乳香扑面,冰娃娃的双乳虽不及韩归雁的硕大,却生得极是秀丽。吴征哪里还能等得及,手臂一勾她的纤腰,张嘴隔着绸碗又舔又吸,片刻间就把衣碗儿染得湿漉漉地。

“好……色的样子。”冷月玦箫音清晰起来,可音律却是大乱,忽高忽低,全是被吴征吸得遍体酥麻,无力掌控呼吸的模样。

“谁让你们这样惹人的。”吴征张大嘴将秀乳吸入口中,将两排牙齿顺着乳肉刮滑而下,叼着乳尖一轻一重地咬着。

轻微的刺痛之中,异样的酥麻酥痒袭击而来,冷月玦气息大乱,箫音越发地散乱不堪。可断断续续的箫音始终不曾完全停下,片刻之后,箫音忽然迸出一串不低不高,似平缓,却极腻人的音符。

乐为心声,冷月玦抵受着胸前的快意,再记不得音律,只胡乱按着箫孔,却本能地吹奏出一曲靡靡之音来。奇妙的是,那乐曲仿佛早已拟就且往返练习多次,今日已是熟极而流。

韩归雁吞吐着肉龙,香唾染得棒身尽湿,含吸舔吮之间发出唧唧啾啾的淫声时,箫音便放得极低,像是韩归雁【吹箫】的伴奏。而吴征重重地揉捏着饱满酥乳,揽腰的大手滑在冰娃娃的股心轻轻一撩,那箫音便立即高亢,仿佛潮汐高涨时的激昂。

“我快没气啦,韩姐姐,玉姐姐救我……”冷月玦一曲奏完,上气不接下气。且吴征两手已像不知怜香惜玉的魔爪一样力道十足,一手将韩归雁的硕乳抓得道道红痕,另一手则探入冷月玦的幽谷,扣着一颗粗糙肉粒拨弄揉搓。

“呜呜……”韩归雁的檀口被肉龙塞得满满当当,不住摩擦生成了浆滑的白沫子正顺着嘴角涓涓而下,遍洒乳肉。自家尚且难顾,又哪里救得了冷月玦?她知道吴征呼吸虽重,情欲也大动,可肉龙却是坚硬又持久,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冷月玦叫得惶急,双手却抱紧了吴征将他的脑门都深埋于胸口,唇瓣边的笑意又甜又腻,分明是一副受用之极的样子。不知方才那一曲靡靡之音的魔力,还是许久未曾欢好的饥渴,吴征目中只能见一片白花花的雪腻,可感官却分外地敏锐,情火也分外地高涨。

韩归雁频频吞吐的快感不说,背后又贴上了一具分外绵软娇柔的身躯来。那身躯紧紧贴着他,以一双弹性绝佳,香脂玉腻的豪乳厮磨着他的脊背。前后俱美就让吴征浑身抽紧,不想身后的佳人还伸出又湿又凉的小舌在颈后点舔戏扫了好一阵,豪乳厮磨着转向前胸,再一路往下……“瞿姐姐……痒……”冷月玦酥声曼吟,娇躯忽而向后软倒。吴征这才得以重见天日,只见瞿羽湘攀住冷月玦的香肩,也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红润的小舌正绕着冰娃娃的耳廓打转。——她未得韩归雁许可不敢贸然亲近,可冷月玦对此并不十分排斥,情动之下小心地一试,不想冷月玦居然颇有乐在其中之意。

此时玉茏烟也已跪在吴征身前,她将吴征的一条腿夹在豪乳中央,伸长了脖颈正在小腹上细细密密地亲吻。她身上所着内衣又有不同,大有情趣,那薄薄的布片虽也像一只布碗搂住了豪乳,顶端却开了一个大洞,使得丰满的豪乳爆出了一半还多。至于下身原本该遮掩幽谷的内裤,则被剪去了一大块形似一分为二。裂开的缝隙像一条沟壑,两边残存的布条勒紧了臀肉,却让中央暴露出萋萋芳草,更让腿心幽谷被勒得更加饱满鼓胀。

她的绝世凄艳正适合这一身,这样的女子,本就该被直截了当,毫不怜惜地狠狠征伐,看她不堪承受,听她婉转哀鸣。更何况这一身性感之极的情趣内衣,选用了神秘的深紫色布料,天底下绝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但吴征居然没有暴起将她按倒,不管不顾地进入她的身体。反而抽着凉气道:“玉姐姐,快……”他的目光如此期盼而热烈,又死死地控制着自己,像在等待着什么发生。玉茏烟左右摇晃着香肩,将豪乳夹着小腿摩挲,含羞带怯地递去一个眼神,凑过螓首,吐出香舌,向着韩归雁春葱般修长的手指一勾,再一勾。

舌尖绘出优美的弧线,勾开韩归雁的手掌,露出大半根之前被握着的肉龙来。玉茏烟伸舌相就,以舌尖点在棒根处打了两个转,不快不慢地滑向顶端。

龟菇被韩归雁所占据,玉茏烟全没停下的意思,韩归雁一时无奈,只得张口吐出菇首让了出来。不防吴征急道:“雁儿别停……”韩归雁不知如何是好,可吴征焦急之中已按住她的螓首推向龟菇,恰巧此时玉茏烟堪堪舔至,二女就此一人一半,将龟菇分含在口。吴征爽得嘶嘶连声,玉茏烟香舌软如棉又技艺非凡,知道吴征兴致高昂,此刻正对着龟菇的每一分敏感尽心舔扫。韩归雁措手不及,可含吮肉龙已有好一会,此刻也是在本能地吸吮舔舐。

韩归雁的香舌极具弹性,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触感鲜明,而玉茏烟的则绵软无比,轻柔得像一坛温水将棒身包裹。不说两根触感大异的香舌一同舔洗的美妙滋味,光是两位绝色佳人一同伏在胯间都是难以把持的刺激与美妙。

“可美得你了么?”韩归雁白了吴征一眼。从前与瞿羽湘二女同床时,吴征便有许多这样的渴望。可一来瞿羽湘对肉龙十分恐惧,要她舔一舔简直像要了命。二来韩归雁也没有与女子过分亲热的嗜好。说是二女同床,实则吴征罕有品尝到一同服侍的滋味。

玉茏烟今日大胆的举动便没了瞿羽湘的忌讳,且她的容貌在吴府里是最容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感。那楚楚可怜,毫无攻击性的容貌,也打消了韩归雁的一些抗拒之意。两人各占据了半根肉龙,不住以冰凉的小舌来回摩挲。

韩归雁只觉耳边全是又娇又柔,忽缓忽急的喘息,有些来自正亲昵的瞿羽湘与冷月玦,有些则发自与自己口中。肉龙的热力与粗硕一样熏蒸着自家的情欲,两只春葱玉指往复拨弄着肉花,那里也早已一片泥泞。即使冷月玦无力再吹奏那曲靡靡之音,小腹中的火焰依然熊熊燃烧,烧热了胸膛,烧热了脸颊,烧得目光都已迷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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