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11-13)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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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跟这帮人厮混,可从来没看过他们用剑,不知道异邦剑法是怎样的?
专注于剑的宁雨昔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你会用剑?你哪来的剑?”
引起美人兴趣的郝大得意一笑:“我这剑可不得了,自我出生就伴随着我,随着我年纪渐长,我的剑也越发厉害,不知饮过多少人的血,杀的人心惊胆战、人仰马翻!”
宁雨昔被说得心痒痒的,不禁问道:“你可以在我眼前演示一遍吗?”
郝大神秘一笑,叹口气后说道:“何止演示?要我跟姐姐对练也行!只不过我的剑有一个限制。”
“什么限制?”
“只可以在床上施展。”
宁雨昔听到这里哪还不知被耍了?要是之前有男人对她开这种玩笑,下场绝对是非死即伤,只不过对着跟她已经发生关系的郝大,她却恨不起来,只是作小女人样的捶着他的胸口。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娇憨,郝大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能将这天仙一般的妇人勾的如青春少女,就是巴利要他们学的本事,虽然双方只不过是交易,相信凭自己三人的手段,必然会让宁雨昔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轻轻地在宁雨昔耳边吹气,郝大说道:“雨昔姐可要品剑?”
俏脸微红,抚上郝大骄傲的“玄铁重剑”,宁雨昔檀口一张,竟是真的含了下去,这些天她坚持不让男人同插蜜穴和菊花,只得在嘴上多下点功夫,比给林三一个月口交的次数还多,而男人们又喜欢在她的嘴里缴械,硬生生地灌了她不少腥臭的精液,屡劝不听下也只能任他们胡来,谁叫他们性技高超嘴又甜呢?见着宛若天仙、不可方物的美人为自己口交,郝大心中不由得升起强烈的满足感,主动的要帮宁雨昔服务。
这几日宁雨昔的身体早被摸透,郝大手指一进蜜穴一勾,就精准的触碰到她最敏感的点,还记得那点被巴利找到后手指狂抽勐插,让她在高潮时淫水狂喷,丢了个大丑,偏偏其他人还争先恐后地玩起寻宝游戏,现下她的身体在男人面前已经毫无秘密。
宁雨昔身子一颤,原来郝大以手进攻蜜穴的同时,舌头也舔上后庭,还抽出闲暇的问道:“雨昔姐待会要用哪个地方接我的剑啊?可惜我兄弟不在,不然我俩来个双剑合璧,方能让姐姐知道甚么叫人间极乐。”
听见郝大仍不死心地想让自己双穴同插,宁雨昔忍不住缩了一下,她哪能不知那种快感?莫说那天真假难辨的春梦,后来李香君也在她面前演示了遍,令她讶异的同时也有了恐惧,虽然自己已然屈服,但仍打定主意等小贼回来后就切断一切关系,若真的嚐到这般极乐,怕是再也离不开这些人了。
郝大勾出宁雨昔的慾望后,将她摆回了床上,提着自己的“玄铁重剑”
淫笑道:“宁女侠,看剑!”
宁雨昔美目含春,却装出冰冷神情道:“淫贼!你…喔…你赖皮…人家话…都…还没说完…”
淫贼大战女侠,然而以往杀贼不手软的女侠,此刻被杀的弃兵卸甲、溃不成军,只余动情的呻吟绕梁于室,恍如仙音……此时乐春院里,巴利正和安碧如及秦仙儿笑谈与宁雨昔的事,郝应则在旁伺候着。
安碧如哀怨道:“你们这般没良心的,搞上我师姐后就把我俩丢在一旁,直到今天才出现。”
巴利见着安碧如和秦仙儿的脸色,心知二人真的有些不快了,一把搂住二人,更将手伸入衣襟之内,对着乳房揉搓起来,让这些天强忍慾望的二女娇喘不已,原先的怒气被消解了一半。
巴利笑道:“雨昔姐的情况特殊,自然要多花些时日,让她陷得更深一些,到时大家聚在一起玩,她才不会排斥。”
安碧如微酸道:“才这么些天就叫姐了?可怜我和徒儿自己送上门,现在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不珍惜了。”
巴利看见安碧如吃起了飞醋,暗笑不已,相处这么多日,他哪不知这艳丽的妖精虽然一副淫荡模样,心还是挂在她的小弟弟相公身上的,现在这般表现倒是一个不错的现象,果然有竞争才有动力啊。
“怎么会呢?我还是很挂意安姐姐的大胸部的,这种无法一手掌握的感觉,真让人爱不释手。”
“你这色鬼,这么会讨人欢心,其实人家也很想你的棒子。”
安碧如玉手深入巴利的裤子里,对着未勃起的阳具套弄起来。
秦仙儿见安碧如已然兴起,倒是乖巧地离开了巴利,一旁的郝应见状便将这大华二公主搂在怀里,对着那娇艳的红唇亲吻了起来。
任性骄傲的秦仙儿,热烈的回应郝应的亲吻,浑然忘记自己已为人妻,然而在男人不安分的大手伸入裙下时,她却是推开了郝应。
只见她面有难色的道:“人家那个来了,今天不方便。”
安碧如笑道:“喀喀!看来今天徒儿没这福分,却要便宜我了,郝应你还不过来?”
巴利也接着道:“等改日仙儿公主方便时我们再聚聚,下次帮你搞定这个问题。”
正庆幸男人没有硬来的打算,听见有解决方法的秦仙儿疑惑的看着巴利,看着男人脸上淫荡的笑,郝应又适时地跟她耳语几句,了解巴利算盘的秦仙儿闹了个大红脸,不知所措的夺门而出。
安碧如此时跨坐在巴利身上,面带好奇的问道:“你说的甚么方法,能解决女子天葵?还让我那乖徒儿闻风而逃?”
巴利讶异地看着安碧如说道:“安姐姐没生过孩子吗?不然怎会不知?”
被这么一点醒,安碧如哪能不知晓眼前男人打的坏主意,似笑非笑道:“你倒是打的好主意,竟然想搞大仙儿的肚子,要放在以前说这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巴利自信道:“这不还有安姐姐保护我吗?话说回来,安姐姐要不要也来给我生一个?”
安碧如笑道:“喀喀,莫说我愿不愿意,我和徒儿可是跟你们三人都发生关系,若果真的有了,孩子爸爸算谁的?”
一旁的郝应咧嘴说道:“孩子金发蓝眼白皮肤,自然是少爷的;若是全身黑,自然是我和郝大的。”
安碧如噗哧一笑,那娇艳的美态成了天然的春药,让俩男肃然起敬,感受到身下顶着自己的小坏蛋,安碧如褪去外衣,将一对豪乳凑在巴利眼前,诱惑的说道:“你们若是真的能让姐姐怀孕,我产的乳汁就让你们喝个够。”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再忍不住慾望,热切要争抢安碧如的蜜穴,最后是近水楼台的巴利先拔头筹,在早已湿透的淫穴里用力地捣弄着,一副要把骚屄捅穿的样子,让安碧如娇喘连连,溃堤的淫水自交合处流个不停,郝应将手指沾上淫水,对着不知采过几回的菊穴插了进去。
“噢…天啊…爽死我了…害人家忍这么多天…你们…嗯…可要好好陪人家…啊…”
感受着两个穴里传来的快感,正坐在巴利身上驰骋的安碧如被这久违的欢愉刺激的有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扭腰摆臀,那高速的频率让巴利咬牙苦忍,彷若被一个大姊姊强奸的小处男,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旁观的郝应见安碧如的疯劲,无奈地将手指从菊穴里拔了出来,人的身躯毕竟柔弱,若是不小心出了意外可不好,然而在拔出来的那一霎那,带动了安碧如早已因为解放肉慾而变得敏感的娇躯,肉穴一缩一缩的,夹的巴利冷汗直流,双手紧扣安碧如的腰部,嘴里喊着:“安姐姐你别再动了,这样我很快就…会…”
正兴起的安碧如哪管的了巴利,男人的抵抗彷若螳臂挡车,啪啪作响的交合声响彻房内,安碧如兴奋的喘气道:“真舒服…哈…哼…你这样就顶不住…还想我帮你生孩子…作梦…嗯…”
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对着皱眉的巴利吻了起来,让被掠在一旁的郝应看的乾瞪眼,只能抚着自己肿涨的鸡巴自渎;激战的两人很快便身躯一震,纷纷达到了高潮,云雨稍歇的安碧如看着巴利笑道:“小弟弟你今天可真逊,姐姐可还没爽够呢!喀喀,想不到当当女淫贼感觉也挺不错的。”
一直以来顺风顺水的巴利看着身上的女流氓,眼里流露出了屈辱的神色,又升起了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女人的念头,隐蔽的对郝应比了手势,开始说道:“那是因为我还没出绝招呢!就怕姐姐承受不住,哭喊叫饶!”
安碧如感受郝应用龟头磨着仍紧咬着巴利肉棒的蜜穴,以为是要沾上淫液来插自己的菊穴,不以为意的道:“你们是想双穴同插?姐姐我可不怕!郝应你还要磨多久,快来照顾人家的屁眼嘛!”
说罢还示威似的摇了摇屁股,让因为射精还显得敏感的巴利叫了一下。
看着安碧如如此得意,巴利心中的一点顾虑就此消失,将安碧如的臀肉往两旁分开,让迷人的菊穴呈现在郝应面前,然而这黑汉却是仍继续将龟头在已含着一根肉棒的蜜穴边缘磨着,终于让安碧如察觉到不对劲,口气微颤的道:“你们想干嘛?”
见着这骚狐狸有些服软,巴利得意的回道:“安姐姐可听过双龙抢珠?今天就让你嚐嚐这个中滋味,刚开始会有些痛,不过习惯后你就会爽翻的。”
安碧如大惊失色,要知巴郝二人的肉棒都是百里挑一的巨物,和林三相比不惶多让,甚至还高出一筹,虽说她对男女之事多有涉略,却没想过会遇到这超乎她想像的可怕遭遇,情急之下使出了独有的点穴功夫,便要快些脱身。
久违的针刺般的痛再次临身,巴利龇牙裂嘴的叫着,但他早已料到安碧如有可能藉由武功脱身,早已将她环抱在怀,又因为痛觉刺激,原本因射精而疲软的阳具为之一震,顶的安碧如娇躯一软,就这么一耽搁,为免夜长梦多的郝应已将他的巨屌硬塞入本无空隙的蜜穴里,惊天的痛呼传遍了整个乐春院主楼,让一干嫖客吓了一跳,心想不知又有哪个姐儿被大户开苞了,改天一定要来捧场,喝不到头汤没关系,第二三口也是一样的。
巴利也被安碧如的反应吓了一跳,本来今天想试试当嫖客的感觉,所以没到后院,只是随意找了房间,可没想过会变这样,不想引起太多注意的他无奈道:“安姐姐你太大声了,棉被和枕头随便找一个咬吧!忍一忍就不痛了。”
事已至此,安碧如便是要用内力脱身也无法,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法施力,若真要用内力震开这两个浑球,怕是在那之前便先要痛死。
思及于此的安碧如一脸怨怼,带着泪水的眼珠盯的巴利十分不安,随即肩膀上传来剧痛,却是被安碧如狠狠咬住了;眼见巴利疼痛而疑惑的表情,安碧如松口说道:“你现在的痛可还不及我十分之一,亏你说的这般轻巧。”
再次被咬上的巴利一脸苦笑,这次可是把安妖精得罪的狠了,若是不能让她在这近乎病态的性交中获得快感,怕是以后再也没机会和这妖精同床,更要担心她的报复,只得温言劝道:“你放心吧!这滋味雨昔姐也曾受过,现在还不是好好的,你要放轻松才能好好享受。”
安碧如虽曾助他们迷奸宁雨昔,却未曾细问其中过程,此时竟是误会宁雨昔在被征服后的这些天,已经对男人言听计从到这般地步,不免有些自暴自弃,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了不少。
还留着一截柱身在外的郝应感觉到变化,终于开始缓慢的抽动着,本来这种性交方式需要事前准备,催情药物势不可少,便是上回迷奸宁雨昔时也是因为大量的催情物作用,外加宁雨昔本身的特殊体质才能实现,如今安碧如没有淫药做缓冲,所以过程比宁雨昔痛苦万分。
然而还未等她适应,巴利的阳具又在蜜穴里重振雄风,让郝应的阳具隐约有被挤出去的现象,郝应无奈,心知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让身躯稍稍后退,随即如攻城槌一般用力挺向只余一丝缝隙的城门,每每让安碧如痛不欲生,眼泪直流。
就在这般更胜初夜的痛楚里,安碧如恍惚间又想起林三,这个异于常人的小弟弟,让她知晓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为了感受那种自由,她终于又违逆了世俗礼教一回,或许为掩饰心中不安,还顺带的将秦仙儿也拉下水。
若林三知道,想必也是不会原谅她的吧!可是男人总是说专情、深情,却仍继续将感情切成一块块,分送给一朵朵正当花季的女子,看在年华渐逝的她眼中,怎不心慌?打趣是为了掩饰、纵容是避免厌恶,大半辈子的追求,却换来一个没什么不同的结果。
但她还是爱他的,所以即便纵情肉慾,心中仍留着林三可恶的笑脸,就如此刻。
“小弟弟,我爱你!”犹如将自己献出去的那晚,安碧如心中默念,而在此时,郝应终于把肉棒硬生生挤入了蜜穴,与巴利的阳具并驾齐驱,安碧如也迎来相隔数年的破身之痛,甚至比与林三那次的印象来的更为深刻,就像是将身子一次交给两个人,令她在痛楚之余又多了几分羞赧。
在蜜穴被两根肉棒撑到极致的同时,安碧如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疼痛与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纯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淫言浪语,反而令男人更添兽性,要不是巴利如今动弹不得,只怕安碧如又要多吃几分苦头;饶是如此,急遽流失的体力让安碧如只能无力地趴在巴利身上,默默接受郝应地耕耘。
“呜…痛死人了…你们…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喔…人家的小妹妹要被干坏了…啊…”
虽然疼痛依旧,但渐渐习惯的安碧如终于得以回气,郝应见状让自己背靠墙壁,并拉起安碧如软趴趴的身体,一边揉着玉兔又逗弄着阴核,说道:“要不让你自己动?”
“哎…”
安碧如轻哼一声,缓慢地扭动着,原先如水蛇般灵动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要不是有郝应在后边搀扶着,只怕要再倒了下去。
看着向来在床上豪放的淫娃荡妇变成初尝性事的少妇状,巴利心想这回错有错着,冒着得罪安碧如的危险,换来一次虽非破身却更胜破身的体验,见着美人紧咬贝齿、轻皱眉头的模样,着实让巴利淫兴大起,尝试动了一下身子,欣喜地发现身体已经重回掌握,于是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晃荡的巨乳抓去。
把玩着安碧如的乳房,又逗弄着上面的一点嫣红,巴利说道:“安姐姐这般姿态,彷佛是在下夺走你的初夜一般,现在还痛吗?有没有爽的感觉啊?”
听着男人说的话,安碧如只觉羞愧难当,初夜当日自己早有准备,痛楚并不强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无准备?即便如此,被男人开拓开来的膣穴,在阳具摩擦穴里肉芽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感,已经渐渐压过对疼痛的恐惧,犹如包裹一层酸苦外衣的糖,在化去酸苦尝到甜意之时,酸苦也成了催化剂,让蜜糖更显甜美。
“有一点…”
“是有一点痛还是有一点爽啊?说清楚一点!”
以往毫不忌讳说出性交感觉的安碧如,此时却熄了火,只是缓缓地扭腰并呜咽着,原来这种变态而奇异的性交,对于热衷于男女之事并喜欢破坏禁忌的她而言,已经戳中了她精神上的G点,反而让她矜持起来,如同她第一次前后二穴被肉棒夹击的夜晚。
这种细微的变化很快地被巴利捕捉到,开始用力揉捏着白嫩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也不放过;郝应闻弦音而知雅意,对着安碧如又圆又大的屁股打了下去,让本在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的安碧如霎时间又被疼痛压过,惨叫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