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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这奶子可真肥啊!啧啧,咱俩认识多少年啦?我咋直不知道你……”
“喂!表叔,你玩都玩了,别他妈乱说话!”
从我刚刚进屋,看到妈妈和表叔俩人舌吻亲嘴,到此刻母亲主动地张开腿让男人摸下体,我早已忍不住醋意大发,不管怎么说,母亲首先是我个人的“资产”
……此时此刻,眼见表叔言语上有些放纵,好像要大放厥词,我正好借此机会,狠狠地怼下他。我必须让表叔明白,这切肉体上精神上的欢愉,都完全来源于我个人的慷慨赏赐,提醒他不要得寸进尺。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母亲敏锐地嗅到了我的醋意,她暂时吐出了表叔的阳具,转过身子,尴尬地朝我笑了笑;接着,正当我母亲准备开口说话,甚至朝我走来时,表叔却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将我妈妈整个人把拽过去,压在了大床上;很显然,表叔仍未意识到我吃醋了,他笑眯眯地看了我眼,没有任何表示,反而扶起我妈妈肥白的美臀,肉棒对准肉屄口,再次强力插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见我妈妈大喊了声:“痛啊!轻点……”
表叔作为正兽欲大发着的男人,他自然不会理会我母亲,他用力地挺动腰部,阳具飞速在我妈妈的阴道内抽送。我妈妈被他肏地双手发抖,紧紧地抓在床铺上,嘴里淫叫声不断。表叔青筋暴涨的大鸡巴,好似久旱逢甘霖的树桩,在我妈妈的肉屄里进进出出地做着活塞运动,整支的进、全根的出。我妈妈的阴道壁被他的龟头完全撑开,阳具插进抽出时,因为摩擦而发出阵“滋滋滋”的声响,我在衣橱里都能听得清二楚!
母亲抱着男人早点射精,自己就少点受罪的心理,况且自己儿子还在边,发着醋意,于是为了“讨好”表叔,我妈妈故意边大声浪叫,边摇摆着纤腰,好让表叔插在自己骚屄里的鸡巴,能够最大深处的插进去,龟头不断地顶在我妈妈的子宫颈处。在表叔的狂抽猛送之下,我妈妈肉屄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着、收缩着,紧紧地将表叔的肉棒包裹住。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的女人坐地能吸土。我妈妈的骚逼点不枉这句话,承受着男人鸡巴的猛烈撞击,我妈妈虽然嘴上叫痛,但身体诚实的很,肉洞内的股股淫从,不断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表叔的龟头上。我猜想,等我母亲到了五十岁,那真得是坐地能吸土啊!
肏了大约几百下后,表叔原本摸在我妈妈两颗乳房上的大手,突然停止了搓揉,他的神情变得狰狞,阳具越插越深……我妈妈知道他要射精了,便用手紧紧地搂住表叔的脖子,等待男人最后的释放。
“嗷嗷嗷……真他娘的爽!”
随着表叔的几声怪叫,他终于精关松,滚烫的精液象洪水爆发般,从龟头喷射出去,全部灌入到我妈妈的子宫中。这次,表叔果然选择了内射我妈妈。
……
(二)
第二天,表叔起了个大早,特地去给我们娘俩买了早饭,虽然都是些粗巴巴的面饼子,但由于昨晚“大战”宿,我和母亲精疲力尽,因此都吃地津津有味。
饭桌上,表叔问我们,这趟来东北都有啥打算;母亲告诉他,这次来,是探亲,瞧瞧多年未见的亲戚们,二是看看房子,想在这买个公寓养老,南方的房价太高,买不起;表叔听了,点点头,表示理解,说南方的钱好挣,房价自然高。
吃完早餐,表叔对我母亲说,他今天没活干,老板去省城办事了,正好得空,他可以借辆车子,载我们母子俩去乡下,起走亲访友。母亲听了,十分开心,毕竟有免费的车子坐,便答应下来,让表叔随我们同去。说罢,母亲便回屋里梳妆打扮起来。表叔见我母亲走了,便跟我打了声招呼,说去隔壁邻居那借车,会儿就回来。
等表叔借到了车子,我母亲正好也已经收拾穿戴完毕。今天,因为是回老家见亲戚,我母亲并没有像往常见人时那样,浓妆艳抹番,穿戴打扮得性感妖艳……今天,母亲脸上只化了淡妆,身上“仅仅”就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腿上裹着“普通”的肉色连裤袜,脚上双“平常”的黑色高跟鞋——对于我母亲这样的女人来说,如此略显朴素的穿扮,着实难得见。
我们坐着表叔借来的小车,路上颠颠簸簸,行驶了快两个钟头,彻底远离了城区和郊区,又行驶过段土渣路,才总算到达我母亲的老家——黑水沟子。
上次我来黑水沟子,还是十几年前,我极年幼的时候,陪妈妈回娘家探亲。
今日再次和母亲造访此地,我已经长成了大男人。我站在村口,仔细地四处观望了下,发现似乎没什么大变化,和当年样,黑水沟子依旧是几个破破烂烂的村落,只有间小超市算作商业,现代化程度仍然不高。我跟在妈妈和表叔的后面,走在乡间小路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今晚住的地方有热水和网络。
午饭时间,母亲娘家的人杀了头猪,做了大桌子菜,招待我们三人。
开席后,大伙全部围桌就坐,这时候我突然惊讶地发现,母亲的这些所谓亲戚,竟然清色的尽是些中老年男人,没见个年轻人,也没有女人……果然给母亲中了,太多人去南方打工挣钱,留下的都是些“老不死”的。也难怪这么多年过去,黑水沟子直发展不起来。
吃饭的时候,毕竟东北特色,桌子的男人呼三吆四,杯盘辗转之间,他们边尽情喝酒、猜拳,边大声地讲着脏话、荤段子,丝毫不避讳我们母子俩。
妈妈或许太久没回老家了,对如此的“酒桌文化”,她还有点不适应,妈妈觉得她这些表哥表弟、表叔表舅们,个个既粗鲁又下流,令人吃饭吃得很不自在。
我看妈妈脸嫌弃的模样,便故意调戏她:“妈,你这些蛮汉子表亲们,看起来都挺豪放的呀!要不你今晚试试他们的床上功夫?”
我妈妈听,小脸“刷”地就红到了脖子根,她用指甲掐了我下,说道:“小伟,别乱说话,这些都是你的长辈!”
顿饭,连上喝酒猜拳、各种起哄热闹,我们吃了足足三个钟头,才结束闭席。
吃完饭后,近半的亲戚都喝醉了,他们回不了各自的家,直接就躺在土炕上呼呼大睡起来;另外几个酒量颇高的亲戚,醉醺醺的喘着粗气,但依旧还有意识,他们拉着我母亲的手,连扯带拽地,非要领我母亲去祖屋瞧瞧。母亲见他们如此热情,没好意思拒绝,便带着我和表叔起去了。
到了母亲的祖屋,我实在不想进那破房子,便个人在院子里瞎逛,想着抓点蛐蛐玩;母亲见我执意不想去,也不勉强,她撇下我,跟着她几个表兄弟进去了。
过了会儿,我半只蛐蛐都没抓着,但似乎听到阵男人的哄笑声,是从母亲祖屋的厅堂里传来的。妈妈他们在干嘛呢?怎么还乐起来了?我心里十分好奇,便走过去探究竟。
站在祖屋门口,我看见母亲和几个表叔表舅果然在此。破旧不堪的厅堂里,表叔表舅们坐在积灰的地上,围成个圆圈,我母亲站在他们中间,正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翩翩起舞着!
其中个表舅见我来了,便咧着嘴、笑哈哈地朝我招手,我径自走过去,他兴奋地告诉我说,我母亲从小就爱唱歌跳舞,她又是村里最漂亮的丫头,因此每年村里搞活动,都会请我当时还年幼的母亲去表演。平时在自己家中,表叔表舅们也常常陪我母亲练习,为她优美的舞姿鼓掌、加油。后来,母亲本有机会被送到省城学芭蕾,但教育局的领导来到黑水沟子,看到我母亲娘家的经济情况,摇摇头,连饭都没吃就走了。当晚,母亲个人在炕上哭了夜。也自打那以后,表叔表舅们,还有其他街坊邻居,都不敢再邀请我母亲跳舞了,以免往事重提,伤我母亲的自尊心……
听表舅说完,我颇感意外,作为我母亲的亲儿子,我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会跳舞的事,平时在南方的家中,妈妈也从未主动跳过舞。当然,偶尔的时候,我和某些男人们会强迫我妈妈跳脱衣舞,但那都是我们轮奸玩弄她时,用来助兴的节目。况且,我妈妈的脱衣舞实在跳得不咋地,不然的话,我早就想让母亲和舅妈开个私房脱衣舞馆,据说这样的色情表演,收入极其丰厚,可能开个三五年,我们家就能在南方大城市买房啦!
扯远了,回到正题。
厅堂里,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母亲,脱掉了高跟鞋,继续翩翩起舞;她时而踮起脚尖,时而抬起胳膊,时而还竭力360°旋转身体;伴随母亲曼妙的舞姿,优美的动作,她雪白的胸口开始香汗淋漓,变得光泽透亮起来。看来母亲跳得可真卖力啊!
“妈,你看你都出汗了!”
我对母亲喊了声。
“没事,乖儿子,看,看妈妈跳得美不美!”
母亲继续不知疲惫地舞着,她脸灿烂地对我说。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跳吧,太热了!”
我又对母亲喊了声。
这时候,母亲瞬间停止了动作,她站在原地,准备穿高跟鞋。周围坐了圈的表叔表舅们,纷纷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似乎在对我说:小伟啊,你可说出了咱的心声啦,真是个好小子!
穿好高跟鞋后,妈妈皱着眉头朝我走来,嘴中嘟囔了句:真是胡闹!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我听见了,我随即把抓住妈妈的小手,淫笑着说道:“妈,您不是喜欢跳舞吗?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给各位表叔表舅们露手吧!”
待我说完,全场片鸦雀无声,半晌,所有表叔表舅们全部从地上站起来,他们目光饱含色欲地看着我妈妈,开始热烈地鼓掌,大声叫喊:“脱!脱!脱!”
见此情此景,我妈妈内心又羞又愤,没想到自己儿子竟将她出卖给了自己的表兄弟。母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好会儿。我看她这般磨磨唧唧,有点不耐烦,便伸手撩起我妈妈的裙摆,隔着丝袜摸了摸她的大屁股,我妈妈惊叫声,想推开了我的手,却又不敢……众表叔表舅们见了,纷纷吹起口哨,夸奖我“小子胆真大,敢摸自己娘的屁股”。
半分钟后,母亲明白自己逃不过此劫了,便垂头丧气地回到厅堂中央,脸娇羞地脱起了衣服。
妈妈耸搭着脑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她穿着大红色丁字裤的屁股,被肉色连裤袜紧紧包裹著。接着,妈妈放下连衣裙的两个肩带,她犹豫了几秒钟,最后手松,白色的连衣裙便瞬间滑落在地。此时,我妈妈身上只剩下大红色的丁字裤和同色系的乳罩,表叔表舅们,这帮土的掉渣的村民,还是头回见到款式如此性感新颖的女性内衣。接着,在我的催促下,妈妈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搭扣,她再把手伸到胸前,扯着巨大的罩杯往下拉,随即,我妈妈胸前那36F的超大码乳罩,便从她赤裸的双肩顺利滑下。上身赤裸后,我妈妈本能地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对大乳房,却被我命令禁止住。
“把手放下!让他们看看你的奶子。”
我继续说道,“好了,丝袜和内裤暂时不脱,给各位表叔表舅留个念想吧!”
我笑嘻嘻地说完,也算给我妈妈个薄面……
后来,我妈妈赤裸着两个乳房,扭着包裹在丝袜里的肥屁股,在我和几位表亲的面前跳了下午的艳舞。直到晚饭时间,我们尽兴而归,允许我妈妈穿衣服走人。
晚饭的时候,有批人没来,除了我们母子俩和表叔,就来了大表舅、二表舅和三表舅,因为下午的脱衣舞表演,大伙晚上吃饭喝酒时,就更加地放开了。
表舅们让我妈妈给他们泡茶,但沏茶的时候,却又不让我妈妈穿衣服,而是裸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表舅们欣赏着我妈妈赤裸肥熟的身体,言语中充满了各种粗鄙下流之词;当我妈妈走过路过他们身边时,他们还不忘在我妈妈的大屁股上捏把,甚至伸手去揪我妈妈的奶头;我妈妈沏好茶,茶水端上来后,表舅们又命令我母亲坐到饭桌上,朝他们张开双腿。
在众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下,我妈妈微微分开了双腿,她的俏脸侧在边,目光游移著,不敢看向任何个男人,毕竟在座的都是自己的亲戚啊!
待茶水微凉后,表舅们不再喝酒,而是喝茶。他们轮番举杯,把茶水灌进我妈妈的双腿之间。温热的茶水,流淌过我母亲微微隆起的阴阜,漫过她黄豆大的阴蒂,直接浇灌到妈妈略微向外凸出的阴部上。随后,表舅们又个接着个,笑嘻嘻地把脸贴上去,舌尖插进我母亲两片因充血而肿胀的大小阴唇,鼻头顶在敏感的阴蒂上,轻轻磨蹭着……表舅们津津有味地喝着从我母亲肥嫩肉缝中流淌下来的、夹带着酸甜的女性淫液味道的茶水,他们称之为:“娘们儿茶”。
……
当晚,原本打算在黑水沟子住夜的我们,临时取消了计划。妈妈觉得,她今天又是跳艳舞、又是露阴“敬茶”,如果晚上再在这里住,非得给这帮表兄弟们轮奸了不可。
让妈妈被她的表兄弟们轮奸,想想就刺激……可妈妈不依不饶地求了我半天,千万别让她在北方老家也坏了名声,尤其还是跟她自己娘家的亲戚们。我暗自想了想,妈妈说得确实不无道理,而且来日方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