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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第十四章
从领导岗位上下来的高红萍无官一身轻,反倒觉得自在了许多。她每天上班、下班,除了干好自己应该干的工作,其余的事情就懒得过问,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日子反而过得舒心了。下班后就赶回家陪陪母亲,到周末下班就到学校门口去等儿子,然后将涛涛带回家,休息天就陪着儿子一起吃、一起玩,其乐融融地好不开心。工作上的事她无心去想,个人问题她不愿去烦,有时间就多跟母亲、弟弟、弟媳妇天高地旷地胡乱调侃一番,再就是抱着弟弟的女儿到小区里转转、玩玩。这样一天一天地打发日子,不知不觉一个半月过去了。可事事难料,就当高红萍完全沉浸在这平静的生活之中时。宾馆老总忽然又叫她到办公室去,并当面向她宣布说:“高红萍,我们领导层集体讨论决定,对你的处理从今天起折销,并重新认命你为餐饮部经理。”这样高红萍重又走马上任了,那个副手又变成了副手。
可能是因为那个副手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方法都不如高红萍;又可能是因为领导们认为对高红萍的处理过于重了。总之她又当了餐饮部的头。重新当头的高红萍又开始忙碌起来,不过一切都是熟门熟路,故而她倒并不感到有太大的压力。不几****就又将工作做的头头是道,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之中。
这天午饭忙完后,有一个服务员跑到厨房找到正在督促厨师们认真仔细地收拾货品的高红萍说:“高经理,办公室有电话找你。”
“好,知道了,我这就去接。”
“喂,哪位?”
“喂,你是高红萍吗?”
“是,我是高红萍,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你的老同学吕红呀。”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
“噢,是吕红呀,你怎么有我单位电话的?”
“哎,别提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你家里的电话,后打电话过去,才从你妈嘴里得到了这个号码。”
“哎,真难为你了,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下个月二十号举行同学会,所有初中、高中的同学都联系的差不多了,你也来参加哟。”
“什么?同学会,那我一定得参加,都二十多年没见面了,很多同学恐怕都不认识了,就是你,见了面我也许都认不出来了。”
“那就这么说定啰,具体时间地点我再另行通知你。”
“行,我等你通知。”
六月二十日下午一时,在一座装潢美仑美奂,设备一应俱全的卡拉OK多功能厅里,高红萍应邀前来与基本上都是二十多年未见过面的男女同学一起联欢。当她一进大门时,立刻有几个女同学迎上前来,热情似火地异口同声叫到:“啊哎,高红萍,高红萍,当年的校花,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漂亮吗?”
“哎哟,吕红,你怎么变成了个福太太了呀?”
“这不是王雅萍吗?多年不见,我若在街上遇见你,真的不敢认你。”七嘴八舌,同学们相拥相抱地气氛非常的热烈。
“高红萍,来啦,你今天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吗?”
“哟,刘永滨,猴子,你今天也是风度翩翩吗?”
“拜托,请不要再叫我外号行吗?多年不见了,同学们大概都忘记这个外号了,你这样一叫,恐怕他们又想起来了。”
“好好,不叫,不叫,你现在已经不象猴子,成了大猩猩了。”
刘泳滨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急了,忙恭恭手求饶似地说:“饶了我,饶了我行吗?你这么一叫,我不就又多了个外号了吗。”
顿时,身旁响起了一阵笑声。
两时整,所有同学都到齐了,联欢活动正式开始,首先由同学们逐个将生活、家庭和工作现状做简短地自我介绍。当高红萍介绍时,她只将现在的工作状况做了介绍,家庭情况一字未提。各人有各人的情况,也自然有各人不愿说的原因,同学们也没有追问的道理,但却有一人记在了心上。
介绍进行完以后,就由两男两女四位同学分别为大家献上一首热情洋溢的歌。掌声、笑声、喧闹声是一阵接着一阵。歌声唱罢,跳舞开始,一对对男女同学十分大方地舞动起来。整个活动在全体同学的欢声笑语、情深意浓之中进行了三个半小时。然后与会者又一起跨入宴会大厅,品尝美食佳酿,举杯畅饮。直到晚上八时,活动才圆满结束。
当高红萍准备返回家时,刘永滨走过来,主动地表示说:“高红萍,我们同路,可以送你一程行吗?”
“行呀,猴子,不不,猩猩,但是你不要在路上把我吃了哟,我可没肉,尽是骨头,你敢啃吗?”
“骨头好呀,边喝酒边啃骨头那都有味呀,你只要不怕疼我就敢啃,保证连骨头渣子都啃没了。”
“你还真来劲了,有那么好的胃囗吗?骨头渣子饹死你。看你还啃不啃。”
“呵呵,真有你的,不啃了,不啃了,还没啃就要饹死我了,我可不想死,怕了你了。”
说着、笑着,这二人一同走出了宴会厅的大门,朝公交车站走去。
“高红萍,你刚才只介绍了你的工作,而你的家庭情况没有说吗?”
“你很注意吗?我不说定有不说的道理,你好象也没有说呀?”
“我不说是因为我早就没有家庭了,老婆早就和别人姓了,可你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呀。”
“还说呢,都是因为你,你可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怎么会因为我呢?我又没有跟你怎么样,你这话从何说起?”
“记得去年吗?你忽然有一天在路边出现,和我站在路边上交谈的事吗?”
“哎,是啊,可我们除了说话没做什么呀。”
“你说话就说话是啰,你为什么还要拉住我的手臂呢?”
“多年不见,我觉得亲热,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可偏偏让我那个人看见了呀。”
“他看见了又怎么样吗?我们又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
“可他偏说我和你是几天未见的情人,还说我给他带了绿帽子,他就一个人猛喝酒,借着酒性,他就往死里打我,我实在受不了就和他离婚了。”
“啊,就为这么点小事呀,那个人怎么会那么小气,他还算得上是男人吗?我真为你叫屈。”
“还叫屈呢,你可害死我了。”
“对不起,我可不是有意的,但我想不通你们的感情怎么这么脆弱呢?你那个人也太没水准、太没人性了,就为这点小事就下狠心打老婆,这种男人早分手早解脱。”
“这就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其实那只是个借口,早在和你见面的前二十天,他到我的单位接我,恰巧遇上了我的前男友到我那儿看我,我和前男友也有十几年没有见面了,所以表现的自然亲热了一点,不过也只是拉拉手而巳,可他就很气了,我那前男友当时就待不下去地走了,可这件事他一直憋在心里,再加上和你见面的事,他就一并发作了。我们的婚姻根本就没有感情基础,我和他生活了十几年,他好起来对我是无微不至,坏起来是大打三六九,小打天天有。我不知已经被他打过多少次了,实在是忍不可忍了才和他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