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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工作幸苦了。」秋烟晚难得如此主动,我猛地想到王鹊娉,心脏顿时剧烈跳动,唉,我对成人的偏爱简直无法理喻,偏偏这些美们一个个诱惑无限。
「中翰哥,你吃饭了吗?」樊约羞羞地站在人群最外边,她是见我看着她,她才柔声问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跟樊约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找机会,让她爽个够。
「老公,你累不累?」葛玲玲够野蛮,推开众人,第一扑到我怀里,我吻了吻她的秀发,告诉她我不累。
「老公,我明天陪你去上班好不好?」庄美琪央求道,话音未落,唐依琳娇滴滴喊:「我也陪……」
这下引得美娇娘一阵动,个个都说要跟我去上班,我哭笑不得,连哄带骗,把我工作的危险性,艰巨性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美娇娘们听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提跟我去上班。章言言壮着胆子,誓言与我联袂闯江湖,我叹了叹,带着恐惧的语气道:「腐败份子很猖獗,很没人性的,一旦坏事败露,多数选择自杀,有的从三十层高的大楼跳下,摔得粉身碎骨,脑浆涂地,舌头,眼珠子散落四处……」
「哎呀,恶心死了,那……那我不去打扰老公工作了。」娇滴滴的唐依琳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她每次说完话,都能引起大家共鸣,这本领不可小觑。
我假装很期待:「言言,我明天刚好要去停尸房调查一个跳楼的腐败份子,你陪我去……」
章言言花容失色,撅起小嘴道:「公司最近很忙耶,我明天还要去银行,不如叫其他人陪你啦。」
我连连点头,说去找戴辛妮问问看,美娇娘们一听,咯咯娇笑,纷纷鼓掌支持,说什么「辛妮姐一定胜任」之类的话,我暗暗好笑,逐一亲吻后,乘机跑进永福居。其实,我来永福居除了见戴辛妮和小君外,更重要的是探视乔若尘,我这辈子从来没打过女人,可乔若尘却差点被我打死,这罪责深深烙在我心里,之前虽恨她,但还不至于到杀父夺妻的地步,如今她有求于我,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早已动了恻隐之心。
来到二楼,我径直去乔若尘的房间,推开门进去,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昏暗的灯光下,乔若尘像个木乃伊似的直挺挺躺着,我轻手轻脚走近一看,她居然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还不睡?」我微微俯子,小声问。
「等你。」乔若尘眨了一下眼睛,谢天谢地,眼珠子是蓝色的,我坦然坐下床沿,慢条斯理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是的。」乔若尘的声音很轻柔,病人都这个样,我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被她的柔弱所欺骗,李严就是死在她手中。
「我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跟爸爸通过电话了。」
我一愣,试探问:「乔书记有什么指示?」
乔若尘沉默不语,良久,她魅惑般的眼睛突然盯着我,很认真道:「只要你帮助我爸爸当上国家元首,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心如捣鼓,面无表情,沉吟一会,问道:「这是你爸爸的要求,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爸爸的要求,也是我的想法。」乔若尘回答得飞快。
我不动声色,内心极度震惊,心想这个乔若尘绝不简单,她杀死了李严,等于将乔羽的左膀右臂除掉,乔羽没有了军中支持,他要想登上国家最高元首的位置,估计很困难,联想到乔羽在李严被杀死之后,马上打出一连串自保的好牌,主动与我联系,主动退回三十亿,主动示好,我忽然发觉乔羽的处事手段果决老辣,面对危机迅速出击,有力挽狂澜的气概,显示出高超的政治手腕,我不由得深深佩服。
面对乔若尘提出这个近似于荒唐的要求,我竟然无法一下子拒绝,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一定还有后续条件,否则就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转而全力支持乔羽,这不是儿戏吗?
果然,乔若尘轻声道:「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半个月前,我们还是死对头,现在却要和你联合,你肯定觉得我们疯了,但我们没疯,政治就是政治,政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你对我们的联合有顾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嫁给你,为你生孩子。五年后,只要我爸爸能当上国家元首,你就调去中央任职,等我爸爸做完十年的国家元首,他会极力推荐你做下一任国家元首,虽然你那时候才四十多岁,但只要我们两家强强联合,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办成。」
我淡淡道:「就凭你的资历,还无法想到这些道道,一定是乔书记授意你,要想与我联合,你先说出杀死李严的实情。」
乔若尘道:「我简单说一下吧,那天李严来我家,爸爸不在,我就让李严进屋子等爸爸,然后自己上楼,跟小兰视频,后来我在镜头里还看见你进房间,我就马上关上视频,正要去洗澡,李严突然闯进来,他想要抱我,我拒绝了,他就发疯般扑过来,好几次我都差点被他扑倒,我被逼到电脑台前,慌乱中抓到了一把刀,李严再扑过来的时候,我刺中了他的颈动脉血管,当时我还不知道刺中李严的颈动脉,就跑了出去,打电话给爸爸,爸爸叮嘱我莫慌,就赶了回来,我和爸爸回到家,发现李严倒在血泊里,没气了。」
我默默听着,这乔若尘所说的,几乎跟我从视频看到一样,她没有撒谎,我对她产生了一丝信任。
乔若尘接着道:「爸爸当时很紧张,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爸爸也没办法,他考虑很久,就要我先来碧云山庄躲一躲,爸爸教我如何离开家,选择走哪条路到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我按爸爸的意思换了一件衣服,又偷偷离开火车站,坐出租车走了很远的地方才下车,最后,我翻山越岭,走了好长时间才到碧云山庄的对岸,早早躲藏在草丛里,准备等下半夜再渡江过去找小君,后来,我就被你发现了。 」
我默默点头,这乔若尘口齿伶俐,所说的事虽然复杂,但她娓娓道来,我完全听明白了,其实,乔若尘与李严早来过江对岸,可以说,她老马识途了,不需要乔羽的指点,当然,我懒得揭穿她。
乔若尘在观察我,见我沉默不语,她小声道:「爸爸说了,请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愿意结盟,你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到时候再细谈,我是一个小孩子,又受了伤,你们大人的事,我就不参合了。」
我冷冷道:「你不是小孩了,你能杀人。」
「你怕我?」乔若尘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我木然点头:「有点怕,我差点死在你手上。」
乔若尘冷笑:「可你没死。」
我也冷笑:「你一定很失望。」
乔若尘一挑月眉,发出轻轻的叹息:「我不失望,就算失望也是以前,人生就这么矛盾,昨天我还想你死,今天却不想了。」
「为什么?」我好奇问,眼前这个小女孩越发勾起我的兴趣。
乔若尘平静回答道:「因为你要娶我,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死了,谁来照顾我?」
我瞪大眼珠子,吃惊道:「你肯定我会娶你?」
乔若尘翻了翻双眼,很自信:「你会娶我的,我比你所有的女人都漂亮,我是实至名归的选美冠军,你一定以为我是靠爸爸的关系才得到冠军的,但你错了,我没有靠任何关系,以我的性格,如果靠暗箱作假才能得到冠军,我情愿不参加那次选美,我对我自己有信心,我得到的票数比小君多出很多,相反,小君才是靠关系得到第二名,否则,她连前五名都进不了。」
我大吃一惊,直觉告诉我,乔若尘没必要说假话,她完全具备选美冠军的条件,无论是美貌,身材,气质,乔若尘都不在小君之下,如果加上智商,反应,谈吐,那小君只能略逊一筹,当然,我的最爱是小君,她在我心目中永远是第一。
「我觉得小君最漂亮。」我冷笑一声,故意打击乔若尘的傲气。
乔若尘阴鸷地扫视我一眼,道:「我没说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适合选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问题时,经常结结巴巴,有些问题答不上来罢了,还强词夺理,引人发笑,也许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选美,小君心地善良,适合做老婆,我的女人个个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蝎。」
「这要看对谁了,对我恨的人,当然心如蛇蝎。」乔若尘双眼冷芒暴闪,微蓝的眼眸迅速变成淡绿色,绿莹莹的,有点渗人。
我寻思,何必激怒她。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喜欢过人吗?」
乔若尘犹豫了一下,答道:「没有。」
我心想这乔若尘对乔若谷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见她受伤严重,我肯定会揭她的伤疤,说不准她早跟乔若谷上过床,虽然还是,但保不准被乔若谷摸过摸过身体……唉,我有点心理阴暗,赶紧挥去胡思乱想,开口问道:「你不喜欢我,却要我娶了你,那你岂不是很委屈,这不像你的性格。」
乔若尘目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眼眸里的绿意更浓:「我愿望不多,高中毕业后,我准备好好读大学,可自从哥哥受伤后,我的愿望就是照顾他,后来,哥哥死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杀死你,不择手段地杀死你。直到有一天,赵红玉找到我,她流着眼泪告诉我关于哥哥受伤的全过程,我才知道被李严骗了,我想过原谅你,可是,我恨你已经恨入了血液,一时间难以摆脱这种仇恨,特别是见到了碧云山庄,我对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为我喜欢上这里,于是,我的愿望就是拥有碧云山庄,为了得到碧云山庄,我利用李严打击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碧云山庄。」
我在干笑,背脊一阵发凉。
乔若尘轻叹道:「可惜,李严死了,我也差点死掉,我要想留在碧云山庄,就只能委屈嫁给你,成为你众多妻妾中的一员。」幽幽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自嘲与不甘。
我心里像打翻调味瓶似的,什么滋味都有,按理说,有个貌如天仙的女人答应嫁给我,我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很明显,乔若尘不是心甘情愿要嫁给我,她只不过是一个溺水的人,为了让人救她,她什么条件都敢答应,什么诱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丝想入非非,没有别的缘由,就因为这个乔若尘太漂亮了,她彷佛是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狐仙。
「嫁给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政治联姻,我不仅放弃跟你爸爸为敌,还会全力支持他当国家元首。」我干脆把话给挑明了,省得打哑谜。乔若尘没有说话,绿莹莹的眼眸转了转,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于我完全忽视她笑容里隐藏的一丝诡异。
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乔若尘,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养虎为患之嫌。」
乔若尘笑意更浓:「有可能,但你会冒险,何况……何况你姨妈同意了。」
「什么?」 我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
……
严笛给所有别墅大门都加装了先进的指模门禁系统,进入每一幢别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开门,有了这个门禁系统,美娇娘们都说晚上睡觉心里踏实,这个系统的指模辨识只限于山庄里的人,也就是说只有山庄里的人才能自如进出每一幢别墅。
我进进出出五幢别墅,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姨妈和柏彦婷,打电话给她们,她们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娇娘一一吵醒来询问,心里不由得发?,难道姨妈对我用为何芙治病气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严笛,她是山庄的安全总管,时刻监视着山庄里的一草一木,她应该知道姨妈去哪。
「严笛姐,谢谢你加了指模门禁系统。」我笑嘻嘻地出现在严笛的身后,说过要给她,却迟迟没有实现,心里有点歉疚,对她,我没有充分的,加上严笛平时不注重打扮,要么是运动装,要么是宽松的便装,女人味很少。
见着我,严笛倒是很兴奋:「正好找你,我们丰财居的地下室已经装修成小型射击场,明天开始,你跟我练习射击,姨妈和柏阿姨已经制定了训练计划,你可不许偷懒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激动得大叫:「我马上去试一试。」
严笛含笑点头:「姨妈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们吧。」
「太好了,亲一个。」 我简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严笛猛亲,原来姨妈和柏彦婷就在楼下的地下室里,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转身离开时,严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因为我不仅吻了她,还摸了她,揉了她胸脯,本想再进一步,可是,脑袋瓜里全是姨妈的影子,我只能暂时放过严笛。
旋风般下楼,我来到地下室入口处,这里设计很隐蔽,曲径通幽般的台阶盘旋而下,沿途有壁灯,走下十多级台阶,赫然有道门,侧耳倾听,竟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推开门,还有第二道门,这时候,我才隐隐听到有枪响,我悄悄把第二道门推开,枪击声更清脆,再往前走几步,豁然开朗,我眼前一亮,姨妈和柏彦婷像两根雕塑般站立一处透明隔栏前,目不转睛看着我,她们面前横着一块长木板,木板上赫然放着两把形状不一的手枪。
「两位妈妈好,找你们找得好辛苦。」 我满脸堆笑,也许是站姿的原因,也许是手枪在旁边,眼前这两位美英姿勃发,一副红妆巾帼的风范,我爱死她们了。
姨妈更是凤目生威:「从明天开始,每天练习射击一百发,半月后,每天三百发。」
「我们有这么多子弹?」 我好奇地环顾这间射击房,有点手痒。
「要多少有多少。」姨妈冷冷回答,我听出她语气不善,赶紧瞄向柏彦婷,她朝我猛使眼色,我心领神会,一个小跑到姨妈跟前,规范立正,昂首挺胸:「报告首长,保证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哼。」姨妈居然没有笑,居然眼圈发红。
我急了,祭出对付姨妈的撒手?:「妈,我想你了,刚才到处找你,打你电话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妈问。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龙虾才对吧。」姨妈冷笑一声,眼望别处。
一旁的柏彦婷登时尴尬,红着脸,扭着大走来:「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刚想笑,姨妈鼻子微皱,胸膛急剧起伏,眼圈更红了:「又是龙虾又是牛排,又有鲜花又有钻戒,我能不酸吗,我……」没说完,语调已是哽咽,眼泪随时都要掉下来。
柏彦婷吐吐舌头,朝我猛使眼色:「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慰你妈妈。」说完,捡起两只精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将姨妈紧紧抱住,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滚落下来,完全没了巾帼风范,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镜似的,知道问题一定出在「钻戒」上,因为龙虾牛排姨妈吃过,鲜花我也有送过,唯独「钻戒」未曾送给过姨妈。女王之心走极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别人没有的东西她要有,别人有的东西她更要得到。
我一天就想着哄母亲开心,她这点小心思我怎能不防范?
抱起姨妈,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泪,柔声道:「床头柜的抽屉里,就是妈平时放枪那地方,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里面有一个东西……」
姨妈一怔,眨下一颗晶莹泪珠:「你敢骗我,我让这个家鸡犬不宁。」
我坏笑:「这里又没有豹子,我哪能吃得上豹子胆?」
姨妈咬了咬樱唇,厉声道:「我给你一百个豹子胆吃。」
我心想,就算给我一万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跟女王开这种玩笑。
夜很深了,除了严笛外,没人发现我跟随着姨妈急匆匆地赶回寿仙居,来到她房间,拧开灯,我随手关上门,姨妈飘我一眼,缓缓朝床头柜走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相信姨妈也很紧张,我只说有一个东西,没说具体是什么,但姨妈相信是钻戒,一般装在小绒盒里的东西多是首饰。
「哗」一声,抽屉打开了,真的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静静地躺在抽屉里,姨妈两眼发亮,强忍着笑意,拿起小绒盒慢慢打开,一刹那,她的美脸就如绽放的牡丹般娇艳,因为小绒盒里的布缝中间嵌着一枚褶褶闪亮的钻戒,上面的钻石足足有五克拉,以姨妈的眼神不会看不出这颗钻石比柏彦婷的那颗钻石大了一圈。
红晕红到了姨妈的脖子,如水的眼眸荡漾着浓浓的笑意,她美到了极点。
「这东西是自己戴的,还是别人帮戴上去的?」姨妈给我送来一个媚眼。
我骨头尽酥,一个踉跄冲过去,差点扑到姨妈身上,仓促生变,可姨妈的手却紧紧地抓住小绒盒,我站稳身子,笑嘻嘻地从小绒盒里拿出钻戒,很温柔地套进姨妈左手的无名指上,纤纤五指,如笋似葱,尖尖指甲,光润整洁,钻石再名贵,也只不过是莹润玉指的点缀品而已,我都看痴了。
姨妈在舔舌头,一边舔,一边绷直左手细细欣赏那颗耀眼的钻石:「文燕那件香奈儿是你买的?」
「是她买的。」我老实回答。
「丝袜呢。」
「她买的。」
「高跟鞋呢?」
「也是她自己买的。」
姨妈终于笑了,是露齿笑,要说多灿烂就有多灿烂:「这还差不多,老实告诉我,干了她几次?」
我一愣,依然老实回答:「好像,好像四次。」心想,女王啊女王,你能不能斯文点。
姨妈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今晚我要五次。」
「这么少?」我搓搓鼻子,有点揶揄的意思。
姨妈美脸一寒,玉指指到我鼻尖:「好,你说的,今晚你就睡在这。」
我挤挤眼,柔声道:「今晚我不睡,一直让你满意为止。」
姨妈顿时就满脸通红,凤眼角微微上翘,娇羞得像个少女:「那……那我先去洗澡了。」
「我们一起去江里洗。」 我搂住姨妈,裤裆轻轻摩擦她的,感觉今晚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为了避免扰隔壁,我暗示姨妈去江边。
姨妈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低垂着目光,脸红红说:「你先走,我去拿洗发水就过去。」
我兴奋得直点头,松开可爱的姨妈,飞快来到窗前,拉开窗子轻跃而出,动作异常快捷,眨眼间就来到江边,月色皎洁,我竟然选择了王鹊娉最喜欢泡江水的地方,不知今晚她有没有来过泡江水,不知她有没有想我,啊,我跟姨妈幽会之际居然想起了王鹊娉,想起了她柔软的。
脱衣下水,冰凉刺骨,感觉无比惬意,等会与姨妈共赴云雨,享尽醉人温柔,我又何必多情?
一道鹤鸣随风声传来,我茫然四顾,深更半夜的,哪来鸟儿。突然,簌簌风声,一条矫健身影闪电而至,快到江边了,矫健身影出人意料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盘旋,没等身体落地,迅速踢出三腿,好像是四腿,也有可能是五腿,总之太快,我看不清楚,我只看清楚来人是姨妈。
「妈,你功夫厉害,还是柏阿姨厉害?」我大声问。
「论功夫,屠梦岚最厉害。」姨妈从手中的塑料袋里拿出沐浴液,洗发水,毛巾之类的东西。
「屠梦岚?」我颇为意外。
「嗯,如果论整体实力,包括射击,设伏,跟踪与反跟踪等特工技能在内,你妈妈是这个。」姨妈给自己竖起大拇指,样子好萌,好可爱,我已经开始冲动。
姨妈摇了摇秀发,一边脱衣,一边说:「如果论韧性,潜伏,跟踪,无人能比得过文燕,其实,我们之间的实力差不多,各有特长,单以武功分高低的话,就是屠梦岚最了得,不过,那是以前,如今屠梦岚几乎残废,小孩子她都打不过,我们再比较就没什么意思了,何况我的「九龙甲」学得比她们精,比她们早,所以……」
姨妈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脱了,洁白,两条浑圆丰腴的玉腿踏进水里,我呼吸为之一窒,姨妈又双手后勾,脱下了,一双饱满的颤抖着弹起,我硬得不能再硬,真是上天赋予的杰作,我脑袋发热,冲动地扑了上去。
人影一花,我意外扑了个空,再找姨妈,她已站在我身后,「等会戴上。」姨妈朝我仍来一个东西,我眼明手快,张手接住一看,赫然是一只。
「?」我瞪大眼珠子。
姨妈缓缓蹲下,江水淹到了她下巴,她微微张嘴,喝了一小口江水,仰身后靠,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嘴里我特难受,你的东西这么粗,还捅到喉咙里,你还要不要我活,如果里,我都能吃完,一丁点儿都不浪费,还可以避孕,一举多得。」
「妈考虑周到。」我恍然大悟,拿起洗发水来到姨妈身边,将她的娇躯板起,靠在我身上,我则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这姿势,跟我抱王鹊娉时一模一样。姨妈微微一笑,赞我体贴,两条美腿惬意地伸展,靠在我身上比靠在石头上舒服多了。
「帮我抓抓头发。」姨妈慵懒地卷缩在我怀里,两只白花花的子就在我眼前的江水中晃动,我心里十二分不愿意抓头发,只想抓子,但我还是老老实实挤出洗发液涂抹在姨妈的头发上,温柔地给姨妈抓洗,以前有看过黄鹂给我洗头发的手势,觉得挺容易上手,这会凭记忆给姨妈抓洗却完全不得要领,好在姨妈并不在意我是否会洗头发,只要靠着我,与我肌肤相亲,她就舒服,我何尝不是这样,这种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感觉特别甜蜜。
「汇报一下你的工作。」姨妈缩了缩脖子,因为我有意无意间撩拨她的耳孔。
我一阵轻笑,像背书似的,又一次将我到源景县纪委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姨妈听了半天,一言不吭,我以为她睡着了,一时见猎心喜,悄悄抓向她的子,谁知被姨妈猛拍一把:「你还是尽量低调些,连升三级可不是闹着玩,这纪委稽查处长的身份很厉害的,你第一天上班他们就这样巴结你,我看未必就是好事,不行,明儿我陪你去一趟源景县看看情况,顺便在那里弄一套房子,你总不能每天都往返几百公里,中午你也要有个地方休息,如果工作忙了,你更要住在县里,没房子可不行。」
「我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不必劳烦母亲大人。」
姨妈微愠:「少罗嗦,我必须要知道你的窝在哪里。」
「好吧。」我应承下来,心中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是为了掌握我的行踪,必要时,她会前去查岗。
「左后脑勺抓用力点。」姨妈的脑袋歪向右边,露出雪白的脖子,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滑腻冰肌,凝脂如雪,我动情地吻了下去:「妈,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去看了一下乔若尘,聊了两句。」
姨妈懒洋洋问:「都聊些啥?」
我把乔羽打算约我见面谈联合之事细细跟姨妈说了一遍,姨妈听着听着,突然一声冷笑:「你先不用见乔羽,是他急,不是我们急,本来与我们势同水火,如今他有麻烦了就招我们,如果我们马上同意见面,他还不自己当盘菜么,耗他两天,等朱成普传来消息后再决定如何跟他合作。」
「是。」姨妈运筹帷幄,我唯命是从。
「右后脑抓用力点。」姨妈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脖子歪向了左边。
这次,我没有吻姨妈的脖子,也没有抓洗她的头发,而是像孩子撒娇般喊她:「妈。」
姨妈冷哼一声,再也没反应,我又喊一遍:「妈……」
姨妈眨了眨眼睫毛,冷冷道:「你要想娶乔若尘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妈请说。」我一阵激动。
姨妈想了想,淡淡道:「第一,等我们切实与乔羽合作了,这门亲事才能谈。」
我急忙点头:「这个自然,政治联姻吗,没有相互利益,联姻就无从谈起。」
「我听说小君很希望你娶了乔若尘?」 姨妈的眼珠子在动,我看得真切,琢磨了一下,不敢隐瞒:「这……好像有那么回事。」
姨妈道:「小君心地善良,思想简单,她是见你打伤了乔若尘,就干脆要你娶了她,表面上你占了大便宜,凭空得到一个小美人,实际上乔若尘并不愿意嫁给你,政治联姻比露水夫妻更不靠谱,说散就散,何况乔若尘的伤能不能痊愈是个未知数,幸好你女人多,咱们山庄里多她一个乔若尘不多,少她一个乔若尘不少,就算她将来是一个残废,我们也养得起。」
「妈。」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姨妈冷笑:「你觉得我说刺耳了?」
「没有。」我没好气。
「哼,这个乔若尘阴险毒辣,年纪小小就满肚子坏水,居然勾结李严算计我们,还想占了我们的碧云山庄,不自量力,我答应她做我的儿媳妇已经是很给她面子,骂她两句又怎么了。」
我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是是是,骂得好,她乔若尘真做了咱家的媳妇,妈再好好管教她。」
姨妈翻了翻凤眼,讥讽道:「你很想她嫁给你吧。」
「哪有很想,这不是政治联姻吗?」我很委屈的样子。
「你少在我面前装,我是你妈,你一撅,我就知你放什么屁,这乔若尘也有几分姿色。」姨妈双手互动,优雅地搓洗着身体,当着我的面,她就敢搓,搓,还曲起大腿,搓洗大腿内侧,看得我两眼喷火,再也不敢吱声了,生怕说错什么,惹急了姨妈,如果她明确反对乔若尘嫁进来,我也只能望而兴叹。
姨妈的眼珠子又在动,动得很频繁,玉手都快搓洗到了:「我可以答应你娶她,但我的第二个条件,你得考虑考虑。」
「妈请指示。」我不敢再露出欣喜之色,屏住呼吸,伸长脖子看姨妈的玉手是否搓洗到,可姨妈就在这关键时停手了,急死我了,她转过身来,诡异道:「你最好让小君来求我。」
我茫然道:「让小君求妈?什么意思,妈能说清楚点么?」
「笨蛋。」 姨妈骂了一句,继续靠在我身上,懒洋洋道:「小君不是一直反对我们在一起吗?」
我登时明白,宛如醍醐灌顶:「妈的意思,就是拿这个跟小君做交易,乔若尘可以嫁给我,小君也必须同意我和妈在一起。」
姨妈磨蹭着我的身体,吃吃笑道:「脖子也捏捏。」
我捏住姨妈的香肩,热血上涌:「古有诸葛亮,今有林香君。」
姨妈咯咯娇笑,笑声随风飘荡在娘娘江两岸的上空,把皎洁的夜空笑出了好几颗星星,我醉了,捏脖子的手缓缓下探,越过锁骨,滑下胸脯,关键时刻,姨妈幽幽问:「中翰,你说小君会答应吗?」
「应该会答应。」我心不在焉,我的手继续下滑,姨妈一声娇吟:「嗯……你的手摸哪?」
「摸。」我轻轻握住两只浑圆饱满的子,手在抖,心在颤。
「妈的好看,还是小君的好看?」姨妈柔柔问。
「当然是妈的好看,无与伦比。」这不是奉承话,手中的大肉桃子是中的极品,结实高耸,雪白凝脂,两颗小指头大小的微微凸起,恰好像桃子的桃尖,我既是握,也是托,沉甸感令姨妈的更有手感,更真实。
姨妈低着头看我揉弄她的,微微发出呻吟:「那你说说,小君有哪地方比妈好?」
我真不想回答姨妈的问题,这个时候应该多「做」少「说」,可姨妈的这番话让我灵光一闪,我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道:「没得比,妈什么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姨妈的身体一下子绷紧。
我干咳两声,柔声道:「只是,我有试过小君的,却没有试过妈的……」
话没说完,姨妈就大声斥责:「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妈不是答应过我去县里上班了就可以么?」
「我有答应过?」姨妈歪着脖子,一幅假装回忆的样子,我恨得牙痒痒的,知道姨妈耍赖了,心中感慨,知道要夺下母亲的儿,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罢了,罢了,菊花可以等,可千万别把心情破坏了。性感的美人鱼滑离了我身体,潜入水中,又浮了上来,小嘴儿喷着水丝:「妈游一会,松松筋骨,等会好应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干净点,别让我闻到文燕的味。」
我乐了,谢天谢地,姨妈很调皮,她的心情很好,我从水中站起,双手抓住大搓弄,姨妈啐了我一口,一个鱼跃,扎进了江中,一会儿便游远了。
姨妈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计她尚未知道我给何芙治病的事情,这时候暂时不提了,我还要跟她爱爱一晚上,难得她肯接受乔若尘,再给她说何芙,保不准她会生气,反正姨妈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时间跟她提何芙,以姨妈的侠肝义胆,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毛之症。
一边思索,一边涂上洗发水,沐浴液,尽量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等会回去,我还要找香水喷一喷,只因林香君喜欢我涂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段小曲没唱两句,我猝然一惊,发现有人悄悄靠近,马上运起「九龙甲」,沉声问:「谁?」
话音刚落,一条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现:「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鹊娉,惊喜之下,连连点头:「秋妈妈,是我。」
「你怎么还不睡?」王鹊娉同样惊喜,皎洁月色下,我看清楚她只穿着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臀部,睡衣里,玲珑曼妙,连都不穿,我的巨物无可救药地硬起。
我尴尬道:「我不困,在这里洗个澡,顺便想念一个人。」
「想谁呀?」王鹊娉瞄了一眼我。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鹊娉缓缓背过身去,娇声说:「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头张望姨妈游去的方向,色心大起,爱心炙烈,不顾一切走向王鹊娉,将她环腰抱住,巨物紧贴她肉臀一阵乱顶,双手在睡衣里一阵乱摸,抓住了两只,揉得特别用力:「当然不是想秋妈妈,秋妈妈不是用来想念的,是用来的。」
王鹊娉软软地挣扎:「你疯了吗,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我。」
我扯下她的小,巨物急顶臀沟,运气不错,顶中温暖的巢,下腹疾挺,巨物:「你半夜穿这么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妈妈一定是喜欢被人。」
王鹊娉在惊呼,双腿发抖,喘息急促,我搂紧她的软腰,再次深入,大终于全部,王鹊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乱说,我穿成这样也是图个方便,碧云山庄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谁想到你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你秋妈妈冰晶玉洁,你可不能,啊……你不能,你了你丈母娘……哎哟,你……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大色狼竟敢我……」
「现在是晚上。」我亢奋地,站立有个好处,可以留意江面,只要发现姨妈,我就停止,也不知道姨妈何时折返,我又不想放弃跟王鹊娉,只能一边,一边注意着江面,尽量在姨妈回来前搞定王鹊娉。
「喔喔……你我,我告诉秋爸爸,啊,这个姿势有点怪。」王鹊娉有了反应,她配合着后挺美臀,白白的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着她的双臂,以防她摔倒,这招「背飞式」其实并不古怪,只是书香门第的女子对这种荡的姿势很少了解,所以才觉得怪。
「秋爸爸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我坏笑,大密集在中捅进捅出,越来越湿了,王鹊娉反应更强烈:「喔喔喔……你还想到秋爸爸,要是让衡竹知道,你知道错。」
我霸气横溢,王鹊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占有王鹊娉,一个前推,王鹊娉踉跄几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势将王鹊娉的身体压倒,大滑出了再,一气呵成,重新密集,肉臀震动,野草萋萋,这看起来真像,我狰狞了,兽性大发:「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还要告诉他,我把射进你……」
「啊……你这大色狼,大坏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点才起床,衡竹发来短信息,说等会要跟我通电话,我是等他电话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见他打来,我才想到来江边泡江水,你想要告诉他,等会告诉他好了。」
「现在身体还酸痛吗?」我意外温柔,放缓了。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呢。」
我一脸坏笑,停止了抽动:「秋妈妈,对不起,等你身体不酸痛了,我再你。」
「啊。」王鹊娉娇呼:「你别这样,都使坏了,就坏彻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继续好了。」
「你求我啊。」我坏笑,指使巨物深入,撩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鹊娉嘤嘤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继续蠕动口,王鹊娉扭动臀部,从中得到摩擦,但这种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她越扭越难受,扭了一会,楚楚可怜道:「你不会走,你也舍不得走,你千方百计留下我,就是喜欢我。」
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鹊娉,大抽动,充实的重新得到强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我柔声道:「其实,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怀疑了。」
王鹊娉嗔道:「那你还放不过我?」
我无言以对,只能加重,王鹊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际,身边的草地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嘀嘀嘀……」
王鹊娉一伸手,将手机拿在手里:「衡竹打电话来了,你千万别出声。」
我赶紧放缓了,直起身子,一边揉着性感肉臀,一边,王鹊娉定了定神,接通电话:「喂,衡竹啊……不困,在江边散步着,等会泡泡江水……乔若尘的伤势稳定,山庄里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么想想又不让我走了?」
这是夫妻间很平常的问候,我有点醋意,禁不止加快了,王鹊娉支起上半身,一边接听手机,一边回头怒视我,示意我轻点,嘴上含糊不清地应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没什么……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来照顾雨晴,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还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离开山庄算了。」
我大惊,俯子,双手握住两只一阵猛搓,王鹊娉扭头过来,示意我别捣乱,我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敢走,我杀了你,杀了雨晴,杀了烟晚。」
王鹊娉又急又气,摁住手机的听筒,告诉我不会走,我也笑嘻嘻地回应说,不舍得杀她们母女三人,王鹊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痒难耐,很想听听朱成普说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夺下手机,摁下免提,又递回给王鹊娉,这样一来,倒是听到了朱成普的说话声,不料,只听了两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还发出清脆撞击声。王鹊娉无奈,只能咬牙坚忍着:「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我怎能跟中翰发生那层关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们女婿,嗯嗯……」
「什么人在旁边。」朱成普听到了异样,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免提」是双刃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也轻易听到我周围发出的声音。
王鹊娉情急之下,用力推开我,翻身坐起,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问:「他怎么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将王鹊娉推到,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开她双腿,大瞬间,又满满占据了,王鹊娉掩了掩嘴,对着手机道:「他担心我一个人泡江水,就来陪我,嗯嗯……」
「什么声音?」感觉朱成普越发奇怪。
王鹊娉忙解释:「我让中翰帮我捏捏腰,晚上练武,腰闪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奋之极,这时候不说话,不合情理,我放开胆子抢过手机,一边,一边对着手机说:「爸,是我,妈说腰不舒服,我帮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谢谢你啊,中翰。」
王鹊娉猛踢我,我坏笑,伸手握住她,继续抽动:「不用谢,妈一个人在江里,我也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王鹊娉紧张又焦急,几次想挣扎起来,都被我摁下,大深深插着她的,她纵有武功,也绵软无力。
朱成普沉默一会,忽然小声问:「你们已经在江里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鹊娉的,轻轻地搓了几下,她微张小嘴,娇喘不止,上迎,吞下巨物,强烈下,她也顾不上许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