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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悦宁今天胳膊卡在椅背上了，你看到了么？”
“知道啊知道啊，也太可爱了吧，把手卡在椅背里什么的。”
“是啊是啊，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烦恼，我试了试，我发现我胳膊根本卡不住，轻轻松松到最底下。”
“哈哈哈我也没有这样的烦恼，我根本就塞不进去。”
“对啊对啊，所以说有一点小肉肉的女生最可爱了。”
白悦宁呆住了，入耳的是班级里的最后一个女生和她男朋友的谈话声，绝没有作假的可能，更何况顾明为什么要做假呢？
原来别人是这么看待她手卡进椅背里的事的么？
没有愚蠢，没有智障，所有贬义词通通都没有，只是……可爱……吗？
她抬眼看向顾明，心里没来由的有几分感动。
原来这个人这样细心。
原来这个人这样温暖。
细心得，温暖得，就像……就像……喜欢她一样。
喜欢？
虽然不可能，但是……真是令人快乐的词汇啊……
白悦宁再恍惚过神的时候，顾明已经被程成叫走了。
“谢谢，”冒着被抓到政教处的风险，她掏出手机，打字，“可爱这个词，我很喜欢。”
不远处的顾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上挂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点小小的神态变化瞒得过别人，却逃不过程成的法眼。他眨眨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白悦宁一眼，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的神色。
很多年后当他有了爱人，有了许许多多的朋友，再想起顾明的那个笑容，只觉得从那一刻开始，有些事情就悄然注定了结局。
只是……谁人知？
胡异拿着孙莹莹的资料，献宝一样的塞到白悦宁手里。
“怎么还亲自来了？”白悦宁瞪了他一眼，“不是说这件事要偷偷进行么？”
“你没说啊。”胡异瞬间做出委屈的表情。
白悦宁：“……”
好叭，每次看见眉目硬朗的胡异做出这种表情，白悦宁就有点反胃。
她忽然想起平日里哥哥追的女生，他们看见的哥哥都是不苟言笑的吧？如果让她们看到了哥哥的这种表情，她们应该会很开心吧？
所以有些事情天生就不太公平。
就像顾明，他是否也有这样一个妹妹？如果有，他对妹妹，应该也格外温柔吧？
温柔得让人嫉妒……
白悦宁自己从来都没有意识到顾明对她真的会格外宽容。
这是不是恋爱的人智商为零的一种？
胡异摆正神色：“话说回来我废了很大的工夫才把孙莹莹的资料弄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带的学生全都是所谓的好学生，混我们这个差生圈子的基本没有，所以这也只是零零碎碎的信息。不过还是能拼凑出来这是一个很有手腕的老师，尤其是对于学生谈恋爱的问题，基本上她促成的最后高考都考得特别好，她反对的……高考无一例外挂了。”
“所以我认为她是一个看人很准的人，知道什么样的性格的人最适合在一起。”
“那么妹妹，你觉得……她支持你和顾明么？”
白悦宁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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