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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叫他一个单身了二十来年的死宅，面对面开口问一个虽然只是虚拟化的AI女生说有没有那方面的特殊功能……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如果问了，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把虚拟AI当做了一个“人”，而当面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生说出那样的话确定不是在耍流氓？
可是要把对方一心想成只是一个虚拟AI，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用完就丢的玩具，他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唉，贱人就是矫情！”李天秀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打断自己的思维。
“主人，请不要纠结于那个问题，目前本系统还不提供关于任何成人化的服务。敬请期待下一个版本更新。”
“嘁，我才不稀罕呢，肯定又要用成就点解锁对吧？作为彻底的实用主义者，我是不会花费点数在那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主人，刚才的温泉舒服吗？刚才的酒好喝吗？刚才……”蕾姆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这一瞬间，李天秀觉得这货根本不是AI，不会是真人扮演的吧？不然谁见过哪家的系统会这么无良，各种调侃宿主的？
难道再把系统重新构建成一个男性角色？不不不，关于“哲学”的问题本书一概禁止探讨。
“好了！别说了，教我游泳吧！游泳才是正事。”李天秀打断了蕾姆的话。
可蕾姆却捂着嘴，肩膀都在颤动，那个样子似乎是开心坏了。
“歪？是V社的客服中心吗，我要退货，你们的系统AI太欺负人了！”
“主人，您呼叫的用户并不在服务区。况且，退货什么的其实并不存在的，您忘了您现在已经是我的宿主了吗？”蕾姆的眼角还挂着泪珠。
……
“宿主……好吧，那我也不掩饰什么了。其实你已经不能算是普通的AI了对吧，我该称呼你为智能生命吗？”
李天秀皱起了眉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他现在是以一种非常认真的态度，把对方当成一个真正的“人”来说出这番话的。
他并不是心血来潮，又或者中二病犯了，因为从一开始他问蕾姆可不可以泡温泉的时候就是这么打算的。
并不是真的因为某些邪恶的想法在作祟……嗯，至少不完全是。
他这么做是为了区别蕾姆，或者说这个系统到底只是人工构建的程序代码，还是拥有着一个独立人格的智慧生命。
这对他很重要，因为这是他想要弄清楚一个VR游戏为什么可以干涉到现实世界的重要途径。
“是的主人，您是辅助系统Cα42-1679-02的唯一宿主，本系统已经取代原本的虚拟AI。我将全力帮助您达到H-Aid计划预期目标。”
“H-Aid是什么鬼……拯救H？氢元素拯救计划？hentai救助站？”李天秀脑袋都要大了，他才不想当hentai！
他只知道，这个VR世界也好，还是现实世界也罢，绝对没有曾经想象中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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