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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变的女人。”郑天心中想着，不动声色的打量对面的人。
不过一周的时间，他居然猜不透李洛洛内心在想什么了。
“你要的东西。”程明泽把一个信封交给郑天：“这是唯一的一份，你放心，我手上没有其他的。”
郑天犹豫一下没有打开，他温柔的说：“我相信你。”
程明泽“噗嗤”一声笑了，“你若真的相信我，今天就不会来了。”
“洛洛，我也想见你啊。”郑天试探着把手覆在程明泽的手上，却被躲开了。
程明泽直接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张他们曾经拍过的照片，一起旅游的、吃饭的等等。
“以前我不懂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照相，不过现在明白了。”程明泽有些感慨，拿出打火机直接点燃了。
郑天愣愣的看着，显然没想到李洛洛会这样干脆，而不是先威胁他。
“你不想动手，就让我来做这个坏人吧。”照片一点点燃尽，灰烬又被装进了信封中。
“至于其他的你放心，我还想继续生活，还会爱上别人，所以我不会公布的。”程明泽直视着郑天的双眼：“现在我只想问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李洛洛？”
“我——”郑天一时哑然，他习惯了撒娇的、生气的、吃醋的各种各样的李洛洛，这样平静中带着冷漠的李洛洛确实第一次见。
“她是真的要放弃我了吗？”郑天一阵恍惚，那个初见阳光一样的灿烂女孩似乎还在眼前，再睁开眼就变成了一个冷漠的女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程明泽心中有些酸涩，说不清是自己的情绪还是李洛洛的，喜欢是真，欺骗也是真，无论是张天成还是郑天，永远都比感情更重要的。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程明泽举起杯子碰了一下郑天面前的酒杯，“恨不相逢未嫁时，今生错过了，只希望来生不要再见吧，为最后一面，干杯。”
郑天被程明泽的语气感染，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是我错了。”郑天只能反复说着这句话。
程明泽点点头：“是啊，的确是你的错。你不敢摆脱自己的生活，又想要自由，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怎么，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程明泽冷冷的望着呆住的郑天：“女孩们被你的大学老师的身份迷惑了，实际上你有什么呢？郑天，你明明有能力却不敢走出来，你真没用。”
一句句冷漠的话冲入郑天的心中，揭穿了他层层包裹的面具。
郑天苦涩的一笑：“洛洛，你一定要我痛苦吗？”
“看到你也会痛苦，我就放心了。”程明泽又倒了一杯酒：“来为你还知道廉耻，干了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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