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卷02)(71-75)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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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
杨孤鸿和铁棍的重量。
费时道:“把乌龙牵来给杨少侠!”
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弟”这个称呼改为“杨少侠”名武士应声而去,
不久领来匹比般马要高壮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首只角。
费时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
个骑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它的铁蹄之后,
没人再敢骑它。老弟是否愿意试?我赌老弟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它!”
杨孤鸿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匹马?”
杨孤鸿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杨孤鸿代拳王,当初拳就把凤儿的马打
死,还他妈的骑不了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刻也不离开杨孤鸿。不但是她,
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杨孤鸿的举动。
杨孤鸿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
要骑你次,麻烦你配合,别让我丢脸。”
说罢,杨孤鸿跃上马背,乌龙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
的杨孤鸿竟被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双蹄眼看就要踏穿杨孤鸿的胸膛,岂知地上的杨孤
鸿硬是伸出双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双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它的腹底,刹那
间站了起来,双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双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它死死地压在地上。
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杨孤鸿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
声,切归于平静。
杨孤鸿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
杨孤鸿觉得奇怪,该不会是它听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声。”
乌龙再次长嘶。
杨孤鸿欢喜不已,放开它,坐在旁喘个不停。
片喝彩暴起!
小月娇叫着投入杨孤鸿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
小嘴在杨孤鸿的脸上亲个不休。
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它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杨孤鸿。
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脏了,人家以后怎么亲?”
众人笑成片。
杨孤鸿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
费时钦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杨孤鸿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
杨孤鸿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策马狂奔!
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
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百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
林立。
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接任族长,
就改称为白羊。这也是为何其姓白而其子姓熊之故。
夜色渐浓。
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
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费熊的难忘之夜,费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样进
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
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
白羊府里个特大的帐篷中,费熊捏着费甜甜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甜
儿,我爱死妳了,为了得到妳,我费熊不惜切。”
费甜甜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
合抱,可见有够大的。
费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甜儿,过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费熊得不
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体。其实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
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妳嫁给他哪会幸福?我费熊让妳领略作为个女人
最大的幸福,妳将感激我进入妳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样迎接我,我将带
给妳最兴奋的狂叫!”
费甜甜冷笑道:“费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费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
愧是青春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占妳?”
费甜甜狠瞪了他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条野狗在
身上作贱通,回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声,费熊扯着费甜甜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拉,撕下块碎布,
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费甜甜不屑地道:“我费甜甜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个男人,你以为你们
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费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妳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
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我也不怕女人,咱们个愿打个愿捱,妳情我愿,痛
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费甜甜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费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费甜甜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主的来临。
费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
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
的身材高挑如火凤,容貌比火凤还要秀美两三分,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
挑战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费甜甜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费莲,费熊之妹。
费熊回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不作二不休。”
费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般要三日才回来,但我
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回来。毕竟,爹是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
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费时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
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个女人,以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
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
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
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
身体,获得了次的满足,也不能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
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秒!”
费熊深思了会,道:“也许妳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
使那是悲剧!”
费莲的眼神中露出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费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费甜甜道:“对不起,让妳等久了,剩下的
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
底够不够格让妳狂叫!”
费甜甜微睁双眼,看了下的费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费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妳尝尝
『不过如此』的滋味,让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妳尝
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再征服妳的芳心,
妳等着向我的臣服吧!女人!”
当他的手正准备抚上费甜甜坚挺的胸脯时,外面片混乱,听得费时的声音
传进来道:“费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费甜甜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费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
突围出来救妳。哈哈,美人儿,咱们边叫边做事,让妳爹也听听妳的声。”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费时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妳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费甜甜声音传出处,杨孤鸿和费物以及其他家将立
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
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杨孤鸿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费熊的武士见杨孤鸿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杨孤鸿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的座骑神骏如天驹,
手中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
叫连连。
杨孤鸿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
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费物道:“杨兄,你去救甜儿,这个偷
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杨孤鸿左侧举剑杀至的是费莲。
费莲娇喝道:“费物,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费物道:“亏我费物对妳情深义重,妳却和妳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费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甜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费物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样为妳疯狂?”
费莲怒道:“你找死!”
她剑削过来,费物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杨孤鸿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
至费熊和费甜甜所在的大帐篷,铁棍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
篷,由下往上挑,把帐篷撕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费熊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样
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
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
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杨孤鸿跃下马,从地上捡起费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费甜甜的绳子,道:
“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回头看见费甜甜还呆站在着,喝道:“妳还站着不动?”
费甜甜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杨孤鸿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动,从地上挑起来张被子,左手接住,递
给她,道:“披上!”
费甜甜刚披上薄被,杨孤鸿便伸出左手,拦腰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
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杨孤鸿猛喝道:“抱紧!”
双脚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棍在手,万人莫敌。
杨孤鸿策马冲至离费莲和费物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挑,挑在费莲的
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费物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抄,把费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
上,迅速地点了她的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
黑夜里响起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杨孤鸿身边,看着他怀里的费甜甜。
杨孤鸿道:“月儿,没伤着吧?”
费物怀中的费莲喊道:“死费物、坏费物、烂费物,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费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费物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
“妳看,我放开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费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费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费物,放开我妹,有种跟
我费熊打,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人群里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汉?竟干出这种伤
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费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
人笑话你呀!熊儿!”
费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费时拱手道:“费时老弟,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
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费时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
“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
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费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费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费时低头屈服。
费时已经救回费甜甜,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
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
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甜儿才会时糊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
好汉!”
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
费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费时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
你的才是能撑船哩,起码能同时撑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费物道:“贤侄,可以放开我女儿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儿,我自然也
欢喜,但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不要学我家的混球样哦!”
费物大感尴尬,解开费莲的道,突感腹部痛,原来是被费莲重击了拳,
捧腹惨叫出声。
费莲飘身下马,娇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哼!”
忽然掉头对杨孤鸿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费莲,我会记住你的!”
杨孤鸿露出个无赖式的笑,道:“千万不要,我会以为妳爱上了我哩!”
费莲甜甜地笑,道:“你放心,我只对英雄人物感兴趣,对于你这个小白
脸加无耻之徒,我半分兴趣也没有。我要记着的,是任何时候都要给你剑,让
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杨孤鸿笑道:“有性格,我喜欢。”
费时道:“族长,不打扰了。”
白羊道:“不进来坐坐喝杯水酒吗?”
费时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请老弟来喝酒。”
忽然压低声音在费时耳边道:“我想看看老弟是否雄风依旧,我那七个婆娘
也好久没得老弟的恩宠了。”
费时兴奋道:“当然、当然,有机会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长共谋醉,族长你
若有空,也请到我的小帐篷里畅饮几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定,定。”
两人加起来虽已有百多岁,然而谈到酒和女人,兴奋如当年青春强壮时,
甚至尤胜之。
费时道:“族长,今晚多有得罪,小弟向你道歉了!兄弟们,我们回去。”
忽然又掉头朝费熊道:“费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就凭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着费时带领着群队人马消失在黑夜里,对儿子喝骂道:“你也太让
我失望了,为了个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难道你帐内的十五个女人还不够你
受用吗?你是我白羊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你这样做,以后怎么在
白羊族立足?还好这次伤亡不大,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唉,你们两兄弟,个丢
尽我的脸,个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费莲道:“爹,其实大哥只不过是想得到甜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时像个野丫头样,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团团转,妳
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样安安分分地嫁了吗?真伤脑筋!”
费莲朝他吐吐舌头。
白羊只有苦笑。
同时感到种幸福和满足。
第073章今晚本公主在这里等你
淡淡的月光下,队人马在草原上行进着。
费时道:“老弟,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没有你,我可能连老命
都不保了。”
杨孤鸿难得谦虚道:“哪里话,我看若不是白羊老头出面,我们都很难活着
回来。”
费物笑道:“真多谢你的那棍,我才有机会抱到费莲。唉,我追了她两年,
今天才第次拥她入怀,总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么?”
杨孤鸿惊道:“你追女人,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成就感?”
费物坦然道:“应该是的。”
的确,他有儿有女的,更有八个美丽的妻子,追女人只是兴趣使然,更是为
了满足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
费时道:“老弟,抱着我女儿的感觉如何?看来这次甜儿逃不出你的怀抱了。”
费甜甜从杨孤鸿怀里伸头出来,道:“爹,你向来都是这么坏,我是绝对不
会嫁给他的!”
忽然扭头仰脸对杨孤鸿道:“别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让你抱,我是因为没穿衣
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费时父子相互笑。
杨孤鸿却没有笑的心情,怀里这个女人,今日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
她,她还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里,他真想把她甩下马去,但理智又让他不
能这么做。
他故作平静道:“妳如果不想让我继续占便宜,可以立即下马,妳知道的,
这里有的是马匹让小姐妳骑,或者是我下去也行。妳选择哪项?”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且是在费甜甜耳边说的,只有她人听得见。
费物道:“杨兄,你和我妹妹说些什么悄悄话?若是情话,可以大声地说,
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众人阵狂笑。
费甜甜嘴儿碰着杨孤鸿的耳垂,道:“我两项都不选,有种你就把我丢下马
去!”
杨孤鸿只得默认没种,为了掩饰尴尬,朝费物道:“费兄,我哪会说什么情
话,我只是告诉你妹,叫她别贴得那么紧。”
他觉得有种报复的快感。
费甜甜在他怀里冷哼声,果然移开少许,但没多久,又搂得他紧紧的。
夜有些凉了。
回到费时的院落,费物道:“杨兄,待会到我帐内痛饮番,如何?”
“好的。”
杨孤鸿答应着,搂着费甜甜跃下马,放开她道:“费小姐,妳可以放开我了,
免得我继续占妳的便宜。”
费甜甜松开紧搂着杨孤鸿的双手,紧了紧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
眼,掉头无言地走了。
杨孤鸿让费时的家仆把乌龙和铁棍安置了,和小月回到他们的帐篷,准备小
憩片刻再去参加费物的酒宴。
费甜甜回到帐内,白芷欢呼道:“小姐,妳回来啦?”
费甜甜不答言,把薄被抛甩掉,露出美好的身段,从旁的衣架随手取来
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费熊没把妳怎样吧?”
费甜甜坐到白芷的枕边,把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遍。
白芷沉默了许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
忽然流出了眼泪。
费甜甜道:“芷儿,妳怎么流泪了?”
白芷道:“小姐回来了,芷儿高兴得哭哩!”
杨孤鸿和小月躺下没多久,费时便使人来叫他们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饱了就跟月儿回来,我不准你再
和她们胡混。”
杨孤鸿笑道:“好,大哥听妳的。”
两兄妹又次来到费物的帐篷,却见费时父子以及费时的三个妻子和费物的</p>